祸,铺子大多都是只赚不赔的,所以说定是父皇疏于这方面的打理,这些铺子里的人上下伙串,将盈余全部都吞吃了,只留一点在账上意思意思。
阿三有给欢歌送过两次饭的,所以第二日见欢歌两眼青黑的坐在桌前,吃饭的桌子上堆着小山般高的账本,并没有太过吃惊,反而是好奇问欢歌,“怎么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看这种东西?”
“家父过世,继母继兄全都不善!”许是一夜未睡正逢脆弱时候,亦许是觉得阿三这人尚可,欢歌倒没有隐瞒,“我若不把自己变强一点,只怕与母亲一起会被他们吃的渣都不剩!”
阿三点头,一脸同情,“你父亲真是的,有了你母亲,为何还要娶别人,这是你父亲的不对!”
欢歌心虚,真说那个别人,应是她与她母妃才是,“我父亲到不曾有错,我那继母继兄也不曾有错,只是有时候,人所在的位置不同,便注定了立场不同!”
“倒也是,我有个师兄天生喜欢勾/引人家小媳妇,每每被我父亲打个半死不活,待伤好了照样又出去勾/引人家,他就说,这个喜好是天生的,注定了该干啥干啥!”
……
欢歌觉得,似乎不能同日而语吧,不过见阿三说的极其认真,她便忍着没有反驳,呐呐点着头。
“我师兄还说,那些小媳妇注定是要被他勾/引的,与其被别人勾/引,不如让他当了这恶人!”
……
阿三的这个师兄好是无/耻呀,怪不得阿三连那么隐晦的词语都可以听懂,原来是受环境影响。
夏鸣一大早便领了旺生与旺财候在了门外,欢歌吃了阿三送来的吃食,又与夏鸣嘱咐了几句,那些账本让夏鸣原样带回,待夏鸣走了,欢歌才让门外守着的旺生与旺财进门。
见两人一进门就扑通两声跪在地上,头像是断了一般垂的比昨日还低,想必昨晚夏鸣又给两人思想教育了一番,欢歌有些哭笑不得,“抬头看着我!”
“奴不敢!”
“抬头,不见我,以后见了我又如何能认识!”
两人自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不过夏鸣说小姐长得和仙女一样,他们虽然没有见过欢歌的容貌,却是听过欢歌的声音,自是觉得这么好听的声音也就小姐这样的仙女才会有,所以下意识认为以后只要见了长的和仙女一样的人,定然是自家的小姐无疑。
欢歌语气威性十足,两个人虽然心有胆怯,却不敢违抗这话语,乖乖的抬起头。
“可是记住了你们小姐的模样!”
欢歌的声音冷冽,那本是带笑的面容犹然转冷。
两个人仓惶的收回目光,只觉得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头一低,又磕在了地上。
“可记住了你们小姐的模样?”欢歌重复。
“奴,奴记住了!”也不知为何,只是瞧了自家小姐一眼,还是在允许的情况下,两个人心颤颤的只觉得浑身都被惊的出了一身冷汗,然而冒冷汗的同时,又惊诧于自家小姐的容姿,原来夏鸣口中的仙女用来比喻自家小姐真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你们两人以后便直接听从我的吩咐,现在开始,在别人面前不能自称奴,要称我!我会与朋友一起先行,你们便沿着我留的记号跟着我,记住,不能跟的太近,也不能被人发现,想必这些夏鸣已经和你们说过,我也不多说什么,跟着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但前提是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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