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摸来摸去样子分明就是一种污人眼的黄色前奏。
然而此刻,两个人却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或许在进入这暗室之前他们之前还有很多的隔阂,然而共同经历生死,共同在对方危险的大喊甚至在命悬一线听到对方对自己焦急示警之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然急剧升华。
“我没事,我没事!”郝连骥云两手将欢歌乱摸的两手握住,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欢歌,我没事,走,我们先上去。”
暗室弥漫着能让人臭死的腐臭味道,应该就是大蛇吐在地上的那股股黑汁散发出的味道,欢歌点点头,身子已经被郝连骥云先推向出口处。
出了暗室,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的坐在地上,相互对望着,瞧着对方的狼狈模样,半晌像两个傻瓜般呵呵嘻笑。
“我要臭晕了,里面都是那东西的黑水子,咱们还怎么进去?”欢歌将手在衣服上抹了两把,又低头瞧着衣服上的各种污渍,眉头皱成一团可怜兮兮望着郝连骥云。
“走,去外面找找有什么宝物能用得到。”郝连骥云伸手,拉着欢歌一起起身,“要不是为了维持形象,我就要吐了。”
欢歌不仅没有因为郝连骥云这玩笑发笑,反而是认真点头认同道,“我也在努力维持形象。”
说完这话,两人相视而笑,那腐臭味犹在鼻尖,却没了刚刚那种要窒息要呕吐的强烈感。
走出长长的通道,立刻就有种空气焕然一新的感觉。
郝连骥云寻找着避毒丸之类的东西,欢歌则有些瘫软的坐在那张龙椅上,眼睛瞧着郝连骥云在她面前转来转去。
“你说那墙壁里面还有没有这样的大蛇?”郝连骥云没有转头,随口问着欢歌。
“听不到里面有声音。”欢歌老实答,“这么大的蛇,有一条就够咱们两折腾了,再多来几条,这不就是玩命么。”
“宛金镇宅辟邪之物,一般都会一埋成双。”
郝连骥云这话差点没将欢歌惊的从龙椅上掉下去,她两眼瞪着郝连骥云,“真的假的?若是一公一母,这大蛇起码有几百年了,那它岂不是有很多子子孙孙?”
“真的,不过。”郝连骥云亦是面色忧虑,转头瞧到欢歌已经从龙椅滑到了地上,正仰头有气无力的望着他,失笑道,“不过一般不会拿蛇来镇宅辟邪,这么大的蛇,在地下没吃没喝都能活着,肯定被巫者施了巫术,你别担心,一般巫者施术的异物都不会同时出现两个。”
“你这分明就是吓我!”欢歌垂下头,“快天亮了没,咱们可得抓紧时间。”
“嗯!”郝连骥云点头,将一把凤头柄手,暗青色剑鞘的剑递给欢歌,“拿剑就应该拿把好剑,瞧你那把剑,差点没把你自己害死。”
才不是剑的问题,那把软剑还是一把名剑呢,是她的手掌伤没有完好的问题。欢歌瞪了郝连骥云一眼,见郝连骥云张口吃了个什么东西下去,一时疑惑,“这里面的东西你敢随便吃?”不都是宛金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吗?这里面的东西还有能吃的?
“这是乌国上次进献给他的。”郝连骥云解释,“清心含香丸,世间就这么一颗,貌似能让身体散发香味,还能解百毒。”见欢歌一脸遗憾,郝连骥云又道,“这东西本是乌国给你和他大婚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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