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为何要如此自私。”
逍遥道:“究竟是我自私还是父亲自私?父亲生养我们,我便要开心活在这世上,古人也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我每日活得郁郁寡欢,这便是对着的起父亲的养育之恩了?”
从书将那画卷递与仆从,又令仆从退下,逍遥这番言论若传出去,只会让她惹火烧身,这话看似无理,可经细细品来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道理,只是从书深受古守义的教养自是无法认同,从书找到一处位置坐下,对于刚才逍遥口中的大逆不道,使他的脸色难看的如同他那父亲:“妹妹,我们注定不是寻常人家。”
逍遥将自己耳朵堵上,这四个月从书也变得太多,她的任性终是要走到尽头了。
“这亲事也是太子极力促成,我古家与东宫早是一心,妹妹这婚事敢算是一件大功,父亲也是高兴的很。”从书接着说道:“你也看到了父亲如今模样,除了Cao心你朝堂上还有那么多的明枪暗箭,这婚事成了也是了却父亲的一件心事,我也不多说些什么,这事你没得选。”
逍遥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哥哥,他也是一脸负气,曾经一身正气的少年,如今也慢慢陷入权利的泥潭之中,毕竟他是古家嫡长,未来这大梁还是要落在他的肩上,有些事情逍遥可以逃,但是从书却只能永远禁锢在这权利的方寸,逍遥也不知如何再去回答或是面对这位兄长,现在她的心里只写满了对从书的怜悯。
“哥哥,我从来就没有做过选择,做选择的是你们而已。”逍遥平静的说道。
从书看向逍遥,两兄妹第一次如此陌生。最后他们还是无语可说,从书转身而去,祠堂门从外打开,一片叶子飘落了进来,秋天终是来了。
这婚事如同一把带毒的刀一点点割在逍遥的心头,父兄能给予的所有的爱在权利名望还有责任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逍遥看着先祖古子笙的牌位,这位帮助符国称霸天下,帮助辛国再立九鼎的不二先祖,最后还是选择了将那心中的所想带入墓碑。而这并非逍遥所想,如果不到最后关头她绝非轻易放弃之人,若说结婚还有问期纳征之说,这样礼尚往来最快也还需一月时间,逍遥坚定了眼神,绍凌初十五即会到,只要还有机会逃她就要一定好好的活着。
逍遥大步往祠堂门口走去,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告诉绍凌自己的处境,她推门而出,却有三五队人马不知从何处涌入,他们半跪在地一脸恭顺,可是口气却如同铜墙一样冷漠:“请大小姐回屋。”
逍遥见此阵仗丝毫不比那天牢要差,眉头一锁,自是担心绍凌若来寻她会身处险境,她又缓缓退入,坐在灵位前的蒲团之上逍遥抱着自己的双膝,慢慢开始她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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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平南市总是热门非凡,那些位高权重的世家公子老爷们总爱穿梭其中,樊楼不说那是天平第一,好酒第一,美人第一,但是相较隔壁的西风庭在美人这一点上还是差了些许,樊楼里的女子多为官伎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又有婉约之态,可男人的那些小心思总是爱去挑战的,那西风庭就不同了,全是来自异域的美人,她们奔放大发,同样一手胡琴弹的有声有色。但与燕吹花一样,凡事跟符西粘点边的那多是符国产业,塔琳娜自然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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