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才好,好半天,她终于认输,认起比耐心什么的,她确实是个渣,也太急。
“我、你、我……”她虽说心太急,话还没有整理好,刚一开口,话就卡在喉咙底,怎么也挤不出来,脑袋里空空的,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件事,等“我、你”呀了好两遍后,她的脑袋才算是稍稍灵光一点儿,好歹挤出了半句话,“我想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何权打断了,打断的刚好不是地方,让她的话就成了“想他”的意思,嘴里堵的厉害,又插不上嘴,只能是听着他说话——
他说的是什么?什么了不起的硬道理?那是没有的,何权这个人从来不说硬道理,他只是说做就做的人,从来都这样子,他嘴上从来不乍乍呼呼,心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人,就比如他一手办的事,把她给假死了,这事干的,真是叫人觉得无语了,活生生的人真叫他弄死了——
给人个假像,他到是正大光明地带着个张谨谨结婚了,这个更叫人无语,就是段乔也觉得这个人真是无语的,耳边听着他在说,叫她过去,去个什么疗养中心,真不是什么硬道理,他就报了个地址,叫她过去。
总归他的态度就这样子,还卡行呀,得她自己来还。
那地址一报的,段乔就晓得地方不一般,这个城市她算是熟的了,也晓得郊区弄了个干部疗养中心,据说把人家整个村的地儿都征用了,才干了这个,原来是打算弄个高尔夫球场的,可惜全国都严格了,这个高尔夫球场浪费太多,于是开始的宗旨一转变就成了个干部职工疗养中心——
一般人就爱叫那里是干部疗养中心,把后面的“职工”两个字给去了,实在是这地方真是大呀,而且不一般,职工嘛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职工。
不过那地方再好就是个疗养中心,段乔一听他要让她去疗养中心,就有点急,连忙地就把还卡的事给忘记到一边去,着急地问他,“你哪里不舒服了?还要去那个地方?”
谁没事就去那里玩?
“没事的,也就几天的安排,在那里疗养一下,就几天……”他说的简单,像是不把这个当一回事,“你几时过来,要不要我叫人过来接你?”
“不、不用了……”她赶紧回绝,想着他去疗养了,还能想到要来接她,不由得有点心暖暖,好歹两个人是真生活了两三年,都相处出习惯来了,要不是有叔叔,她想着也许就这么跟何权过的,——这念头一上来,她都有点不好意思,怨自己想法太多,想太多就是不好,反正就是不好,“我自己过去就行的。”
等她拦了个车,跟司机师傅报了个地址,师傅还跟她说,那地方早就换了人,不是那什么干部疗养中心了,早就卖给私人了,如今是个私人的疗养中心,据说一般人真进不去,比先前公有那架式还要牛气,还要明晃晃地打着个“享乐”的牌头。
到让段乔不安,一般的,她对这种私人地方就觉得不太好,以前还听闻过那谁谁家的儿子开了个私人酒吧,那真是进出高规格的,知道的人也不多,也就他们一拨人,轻易都不知道人家酒吧门朝哪里开的,——
段乔不由就朝那里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冒然前去不太好,要是万一再、再——她怎么跟叔叔交待?好歹现在她算是重新来的,没必要再有什么事的,眼看着到郊区还差挺多路,她算是摸索着手机,好歹给何权说一声,她先不过去了,等明儿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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