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痛恨他,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她回去才知道自己根本回不去后才承受痛,还不如现在就承受了。
“我哭什么,我不哭——”她推开他,脸上有点红,水意就在眼眶里,死死地忍住就是不哭,人站了起来,朝要楼下走,“是他们要哭,不是我要哭,他们得知道没有了陈果,他们什么都没有——而且是我的东西,凭什么叫他们享受了?”
她当陈果,那么交易所得的东西全是她的,不是他们的,与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得拿回来。
她分外的认真,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认真,朝他笑开脸,好像真开心一样,“你说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们,叫他们把吞下去的钱都给我吐出来?”
“你随意。”他并不反对,也不支持,就那么三个字。
她却不够,觉得这样的他不够,双手落在领口,将领口的扣子试图解开,手并不颤抖,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视线解开一个扣子,露出她白皙的胸前肌肤,“你是不是想同我睡觉?”
她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 ;宠
美丽的脸,看久了总会腻的。
景晟满脸狰狞:好你这只鹦鹉,敢看腻本王,迟早把你炖了吃!
鹦鹉:嘎嘎,救命,嘎嘎,救命!
痛改前非
痛改前非是条充满荆棘与血泪的路,即使走得满身伤痕,她都一往无前
这是今年发的两个文,第一个文名估计会修整,第二个不会,亲们,有收藏的捧个收藏
☆、057
这话直白,且近乎于粗俗。
谁会这么直白说,你想同我睡觉?
即使心里头打的是这份主意,估计能让她给吓跑了,他反而很镇定,毕竟让她吓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而且阅历摆在那里,自然不会真让她给吓着了,只是吃惊总是难免的。
不是没见过女人,也见过更有女人味的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他想,就光露那么一小片,就能让他想入非非,其实不是件什么好事,但他没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你想吗?”他问她。
顺着她的意思问她。
她的手并不抖,也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小姑娘,早就晓得世上肯定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一些东西,这道理她懂的,即使心跳得很厉害,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她还是执意地将手落在第二个扣子上,“看你的,你乐意就行——”
她并不咬牙,只那么说,似乎很淡定。
他乐了,瞧着她故作淡定的样子,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会以为她常干这样的事,双手握住她的手,制止她再解扣子,“要说我不想,那肯定是哄你的——”
声音特别的温柔,这辈子他都没听过自己用这种口气跟人讲气,跟哄孩子似的,特别的亲切,就怕把她给吓着了,但动作可不是这样子,——她拉过他,让趴在他腿上。
那力道,让她有些懵,被迫趴在他腿上,胸脯清楚地感受底下的坚硬,——比刚才被拉的力道更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力度,她的脸立时地跟火烧了一样红,忙不迭地从他腿上起来,眼睛也不敢看向他。
就是连他的腿也不敢看。
她能不明白吗?
那抵着自己柔软胸脯的物事是什么吗?要不明白那才是傻子,她的心跳得更厉害,如擂鼓般,仿佛耳朵里只能听得到自己心跳声,别的什么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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