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吧。
“回家了,该回家了。”她迷迷糊糊地说。
“哦,不对,我没有家,我回哪儿去呀?我我没地方去。”说着,抽抽嗒嗒的开始哭了。
“好了,没地方去跟我走吧。”他结了帐,把她的两个大袋子提在手上再扶着她出了酒吧。
夜更深了,凌晨一点了。
外面起了大风,吹的人冷,安俊生从她的袋子里给她拿出外套披上。
“小心冷着了。”他柔声说。
“别给我穿,我喜欢冷。”她嘟嘟囔囔地说。冷了好,冷不是让人冷静吗?
热倒不好了,一头脑发热就容易看错人,做错事。
“别傻了,为了谁也不该这么折腾自己。”他命令道,话音不高,却很有震慑力。这许是天生具备,也或许是在父亲身上耳濡目染,他的气场是很强的。
沈可佳真的不吭声了,任他给她把拉链拉好。
她需要找个地方休息,可她说她没有家,所以他得帮她找个地方。
放眼望去,这附近也没什么像样的地方。要是他刚才不出现,她是打算在旁边那种脏兮兮的小旅店里过夜了?
这女人,当真是不懂爱惜自己。随即,他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营业员,能有多少工资,难道还能像那些官小姐一样住总统套房吗?
低叹一声,他拦了辆的士,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下。
“去哪儿?”司机师傅问。
“去C城宾馆。”安俊生回答完,车刚一启动,沈可佳胃部强烈翻搅,呕地一下就吐了出来。
躲闪不及,吐的安俊生衬衫裤子,她自己身上,甚至是车后座上到处都是。
司机那个怒啊,下次再也不能拉这种喝多酒的客人了,明天又得大洗一次。
这味儿就算洗了也很难去掉的,真是倒霉透了。
“我停车认倒霉了,你们换个车打吧。”师傅怕等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吐,把车靠路边停了。
“师傅这点钱您拿去洗车吧,很抱歉。”安俊生说着,掏出钱包掏了几百块出来,给师傅塞过去。
他太礼貌了,师傅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了句:“不用这么多钱,这些拿回去吧。”又给他塞回两张,然后重新发动车子。
沈可佳倒没有再吐,不过车厢里的味儿是难闻透了。
司机师傅把窗子打下来,却被安俊生给拦住了。
“别开窗,我怕她会着凉。”夜风本来就冷,飞驰的车内风肯定更大。
司机师傅有点感慨,看来这个年轻人对他女朋友真是好啊,吐的这么难闻,他都在那儿忍着,还不让开窗。
车很快在C城宾馆停下来,付了车费,安俊生把她扶了下来。
下车后,沈可佳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一直到开了房,他把她扶进房间,她的嘴巴都没停。
一身的臭气,她需要洗澡,他也需要。
她喝多了,他也不想拘小节了,调好了水温帮她脱了外套以后,把她拉进卫生间。
真有点后悔她喝酒,他没拦着了。她没吐露什么真情,倒是真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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