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一个“了”字还没出口,舒和泰一掌将文件拍在茶几上,摆放在茶几上的几组陶瓷茶杯因而碰撞了几下摇晃起来。
“混账!”舒和泰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他声音Yin冷却又似爆发着熊熊烈火:“混账东西!钟逸铭这是欺我舒家没有人能治得了他么!”
文件上一页页都仔仔细细记录着钟逸铭跟女人暗通款曲的证据,日期和时间都清清楚楚一目了然,有些甚至附带了图片。
“这……这也太……”黎婧闵跟着看了文件内容,只看了第一页便再看不下去,一张脸满是替钟逸铭而生的羞愧。
这些东西要是传了出去可怎么了得?别说是钟逸铭会惹来骂名,就连舒怀臻脸上也不会好看。
“什么时候发现的?”舒和泰忍着怒火,开始思量着应该如何处理。
“大概三个月前。”舒怀臻估摸不到舒和泰的想法,先打算有一句答一句。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多久?”
“根据调查显示,最早发生在两年多以前。”舒怀臻说到这里的时候再度笑了笑,不是伤心,而是为自己被蒙蔽了这么久感到无奈。
舒和泰则是闭上眼睛仰起头,长长叹了声气。这种调查难免有所遗漏,查得到的是两年多之前,查不到的,也许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当初他把女儿交到钟逸铭手里的时候,他以为这个对女儿爱护有加的男人可以给她幸福,一心一意对她。可没想到,如今面上还是如此,可暗地里竟做下了如此荒唐事。
他睁眼望自己的女儿,眼睛里的震怒已经落了几分,只神色仍旧威严,他问:“现在他有收敛的迹象么?特别是在近段时间。”
这件事没有闹开,显然钟逸铭还不知道舒怀臻已经获悉详情。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是持续着如此行为,那就不是什么诸如“一时糊涂”的理由能够解释的了。
舒怀臻想了想,将另一份文件往前挪一些,“爸妈刚才看的那一份是最早的,这一份是最近的,包括昨天的。我交代了暮言,每天都会有人盯紧他。”
事情结束之后她有必要好好谢谢沈暮言,在这方面沈暮言永远比她要玩得来。就连这些天钟逸铭联系郁宛央被拒绝之后,他恼羞成怒去找了之前的女人,桩桩件件都列得一清二楚。当然,郁宛央那部分省去了。
黎婧闵忽然想起之前舒怀臻问过的问题,现在猛然一想起来,莫非舒怀臻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她自己?若真是这样,恐怕在那个时候舒怀臻就已经知道了这些,并且出于迷茫状态。
“怀臻,苦了你了,爸妈都以为你们过得很幸福。”黎婧闵话语里满含心疼,她自己也是女人,舒怀臻更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如今被他人辜负,她怎能不疼?
“妈,我没事。”舒怀臻温和回应并回握住她的手,转头对舒和泰坚定说道:“但是我不会再接受他,离婚是一定的。我冷静了几天,这些天都是住在暮言那边,我确定我考虑得很清楚。”
几句话交代了这几天她的行程,既让舒和泰知晓她已经深思熟虑过,又主动说明自己住在沈家,以防后期引起事端。
舒和泰坐回沙发,目光久久地停留在舒怀臻身上,后者也丝毫不闪躲,眼里没有半分犹豫,只有舒和泰常见到的淡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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