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我不敢看他孤独的背影,把自己紧紧地关在屋里,使劲地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让自己想。只和自己制造的黑暗做伴,睁开眼发现凌傲真走了,就更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了。
心爱的人儿:
一边是道德的家园,一边是爱的港湾
向前,是无尽的深渊
向后,是冰雪万丈
请你告诉我方向盘打向那一边。
在我们的激情达到了狂颠的状态的时候,我又一次地告诉凌傲,我这一生最大的理想和夙愿就是与我所爱的人建个家,凌傲就给我留下这纸条。凌傲离去的三天里,我就是忍不住要想凌傲纸条的内容。现在,凌傲要同我在一起了,他就不怕无尽的深渊,凌傲的无尽的深渊又是什么呢?他的女儿大了,我的儿子大了,我的手中有客观的存款,凌傲是知名的大记者,资深的编辑,著名的撰稿人,虽然单位效益不好,可是,他写稿,月收入个三五千,也没问题。我们能过得好,但他的前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会让我们过好吗?她的女儿非常地桀骜不训,我能驾御得了吗?
十一的见面,儿子豆豆与凌傲关系很好,看得出豆豆会把凌傲当亲爸爸。
就这样想了问,问了想,越想越是头痛,越想越是迷茫,最后,就弯到了王厚刚那里了。整个的人旋在王厚刚身上不肯出来。
那天晚上一回到家,我就呆住了。走廊,厨房,地毯,沙发,家具,墙壁,窗棂,……都被白色的粉笔画上了圆圈。纳闷中,我就用手去摸擦画在洗衣机上的圆圈。
“妈妈,别动!爸爸说这些都是证据?”证据?什么的证据?把脑袋伸向了公公的屋子,奇怪,老人家不在”爷爷呢?”
“爷爷让爸爸给赶走了,一脚给踢走了。”豆豆说着做了个踢的动作,我就更纳闷更心慌,急忙奔到自己的屋子里,只见王厚刚正趴在写字台上专心致志地写画着。
“你画的是什么?给我看看。”我伸出手,王厚刚赶紧地将所画的那张纸藏到了身后,向南墙角跑去。心就一紧,脑袋嗡的一声响,整个的人摇摇欲坠。这个一向虎视眈眈的男人,从没见他这么恐惧委琐过。直觉告诉我灾难将要发生了,就哭了起来。无论我怎样地请求哀告,王厚刚,只是醉酒似地笑着,就是不肯把那张画满了圈圈框框的纸给我。
这一夜王厚刚没sao扰我,而是躲瘟疫似地躲着我。本来,我是要打电话问问大姑姐和大伯哥,公公是否在他们的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一拿起电话,王厚刚就跳起来抱着电话发着抖,“不能打啊,一打咱们都完蛋了。”我只能放下电话。在反复问明了豆豆,确定爷爷是去了他大伯的家,悬着的心才放下。婆婆新死。怕孤独的公公想不开。
又是个不眠的夜。
第二天一早,就征询王厚刚能否送豆豆去托儿所,若不能,我就带豆豆去学校。王厚刚赶紧抱住豆豆,背语录似地:“豆豆不能走,我要保护他。”我就揣着颗惴惴不安的心来到单位,刚刚上完第一节课,就接到了王厚刚厂子工会主席的电话,要我速速去厂部,有要事相商。我的心就咯噔咯噔地慌,一路上就在猜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厚刚又打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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