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影子在窗上晃,怎么会呢?不是挂着窗帘吗?我的影子就是晃到了窗帘上,也不会晃到窗上。
“我……我……”
“我什么,我?你叫人家看到了你的影子,还以为我们家在干什么坏事呢?”王厚刚并不容我分辨,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他是担心别人看到我的身影。
莫名其妙。都九点多了,谁还能看到我的身影,就是看到我的身影又怎样。我也没干不可告人的勾当。想着我们俩失败的做爱,都是王厚刚在说有人在瞧他,有人在偷看,我愤怒了。
“我手脚发烧,写字台的玻璃砖凉快,我把手放上拔拔凉,有什么不可以,谁看见了?!”
“我Cao你妈个X”王厚刚在骂我。我周身乱颤,我无话可说,这个思维怪异,发着神经的人,能同他说什么?灭绝人性。
这夜王厚刚骂了我几乎一夜。
他骂人的方式很特别,不是就事论事,而是跳跃地骂,飞跃地骂,让你无所适从,只有干鼓着肚子生气。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大家都看着你啊,你以为你娘家里的人都喜欢你吗?你是个什么的东西,你去死了吧,丢人的东西。…………”不知我犯了那条的天规,他这么地骂我,还是怀着身孕,更可气的是生平第一次看到这样骂人的,开了眼界了。但开得是被骂的眼界,太屈辱了太不幸了。
我哭了起来,我越哭,王厚刚越骂的花花。
我要离婚。必须得离。凌晨,看着过了骂人的大隐而睡去的王厚刚,我在告诫自己。我不能再与这个人过下去了。现在必须将腹中的孩子做了。做了孩子,才有离婚的权利。
“怎么没做呢?”凌傲忧伤地问。
“身体太虚弱了,做不了。”我依旧微笑着,将杯中的茶全部喝掉。
“现在想想,我妊娠反应那么地重,就是心情不好的缘故”
“我就是对女人太好了,她怀孕时,我一切都满足她,生孩子nai下不来,都十月末,我和我的战友还到冰冷的水里去摸鳝鱼。”
凌傲的感慨让我不知说什么好,总之,我只是想让他听我的故事,我不想听他讲他对他前妻怎么地好,尽管最初是因为他如实地说了他怎么地侯在产房外,等候正在生产的前妻打动了我,但现在,我不喜欢提到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喜欢提到这个女人。
“最令人发指的是我生完孩子以后的事情,我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又回来的人。”我用我的感慨阻止凌傲说下去。继续我的讲述。
第二年的七月,我在滨城的妇产医院生了一个男婴,严重的妊娠反应使孩子Jing瘦Jing瘦。王家的人对此,非常地不高兴,他们希望我能尽快地下nai,把孩子催胖起来。这一点,我们达成了共识,做为母亲,我宁肯拿命来换儿子的健康,别说赶快地下nai了。
遗憾的是,孩子生下三天了,我还是没有下nai。王厚刚给我弄来了虾仁,鳝鱼,海菜汤……,我就在他的妈妈,我的婆婆,儿子的nainai的监督下,大口大口地将这些催nai的东西吃下去,喝下去。依然不见下nai,王厚刚和他父母的脸更黑了。王家的人对我黑着脸,不仅仅是因为我的不下nai,自我将孩子生了下来,他们就都黑着了,除了见了孩子是笑脸,对我始终黑着脸,我不知做错了什么,生下孩子后,我不吐了,我好好地吃饭,抱孩子,他们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一直都表现得很好,他们干吗还黑着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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