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坚硬的古训。其实她们一样是生机盎然的血rou之躯,也在思春的年龄,她们的梦
一样是欲火熊熊,但她们压抑着,或者无奈地隐忍着这种煎熬。
曾几何时,林雪茵自己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吗?但她有幸跨越了这个障碍,尝
到了美妙的爱欲舒畅的快感,体味了灵与rou纳合在一起的完美享受。
可怜的脸色病恹恹的女生们就这样荒废了她们的青春,并病态地把这种信念
坚持着,等到她们在合法的年龄,为着完全单纯的目的而机械地求欢时,欢愉已
经不再那么浓郁和醇和了,而变得干干巴巴。
林雪茵陶醉在自己所拥有的幸福里,从他们身边穿过,但另外一种凄楚感涌
上了她的心头。
寒假她必须要回家,而在这个时候与自己的爱人分开该是多么痛苦啊!
一想到这短暂的分别,她的心一下子被巨大的痛苦抓住了,上楼的时候开始
变得情绪低沉起来。
羊子不在。宿舍里显得乱七八糟,林雪茵把自己的床整理好,想了想,替羊
子把床整理了一下。
她坐在床上,被即将到来的离别弄得心慌意乱。她已经很久没写信回家了,
妹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爸爸在前一封信里说要到外地考察,现在结束了吗?
一边是魂牵梦系的恋人,一边是和睦甜美的家,她爱他们,但现在必须要与
爱人小别,想一想在漫长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将与那双手、那张脸和那具结实
的躯体分隔两处,得不到亲吻、爱抚,林雪茵烦燥得无所适从。要是羊子在该多
好,她或许会帮她出出主意,起码可以和她分担一下这种情愫,减轻一下这巨大
的苦痛。
班长敲门进来,问林雪茵要不要买车票?林雪茵说要,就把学生证和钱交给
班长。班长说:今天下午开会,你知道羊子去哪儿了吗?你通知她一下,务必要
参加!
林雪茵想说不知道,但糊里糊涂点个头,她的脑袋要爆炸了,但怎么也想不
出个两全之策。
现在,她只想和庄文浩在一起。才刚刚分开不到两个小时,她的心就已经被
思念充满了。但他却在上班,和另外一些女人打交道,用他的爱抚她的胴体的手
去触摸那些女人肮脏丑陋的rou体。想到这一点,林雪茵一下子不安起来,他会爱
上另外的女人吗?他触摸着另外那些女性的器官时,是否也会兴奋?
仿佛为了虐待自己痛苦的心,她试着想一想他和其他女人作爱时的情景:他
的光滑的背脊,有力的tun部,起伏的胸膛、迷醉的表情。
这些想法使她更加烦恼,并且似乎已经发生过了,或者正在发生。他的身体
变得陌生和遥远,他的心正在离开她。
不!她在心里大叫着,慌张地跳起来。扯下一张纸,给羊子留了个条子,以
防她会回来找不到自己。然后,就急匆匆地奔出去。
一路上,她被不可遏止的坏念头纠缠着,连胃都收紧了。下了公共汽车,过
马路时,差点被一辆车撞上,司机探出头粗野地骂了她一句,她心神不定地冲对
方笑了一下,小跑着过了马路。
庄文浩坐在办公室里被一群女人围住。虽然无法和他说话,但这样近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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