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给的。中年妇人又把地址拿出来看，她念了一长串问他，「你这是这个地址吗？」

    是，没错，但他不想让人来烦他，所以骗这老太婆说：「不是，你找错地方了；谢谢，再联络！」当著人家的面，他就把门关了。

    「是谁啊？」贺敏晶出来，看到他一脸臭臭的。

    「一个找错地方的老太婆！别理她，我们回房间继续。」他搂著她要进房。

    基本上，贺敏晶是觉得他满脑子的色情思想，一天到晚只想做爱。他色，她可没那个义务一定得陪他。

    她拍掉他的手说：「我想吃饭了。」

    「那吃饱了再战。」

    战？！战他的头啦战，她才不想理他。

    「又有人来了！」而且这次门铃按得又凶又急。

    「铁定又是那老太婆！她真烦耶！都告诉她这里没她要找的人了，要不她是想怎样？！」霍雍气冲冲的跑去开门。

    那妇人一见到他，便破口大骂，「你这个坏东西！为什么骗我说你这种不是我要找的地方？你别想欺负我功课不好不识字，事实上我还国小毕业……」

    「妈？！」贺敏晶听到熟悉的声音跑出来看，果真是她母亲。「你怎么来了？要来也不说一声？」

    「我说好几声了啊！是这臭小子不让我进去，而且还说这里没你这个人。」贺方苓边说还边瞪著霍雍看。「这人是谁啊？这么没礼貌，你老公吗？」她是听女儿的爸说了，女儿要嫁给一个有钱人。多有钱地是不知道啦！但看这小子长得也人五人六的，的确是有将才风范。「不错是不错，就是对长辈的态度差了点。」

    贺方苓对霍雍评头论足的，贺敏晶真觉得自己糗毙了。她跟霍雍根本不是母亲所想的那种关系。

    「妈，你别闹了，他……他是我小叔啦！」

    「你小叔？」是吗？怎么她觉得女儿跟这男的态度不像，两个人倒像是一对似的。

    好啦、好啦！就算这人不是好了，反正也没差，嫁给老大还比较好，长子嘛！分的财产也多。

    「那……我那好女婿人呢？你去告诉他，丈母娘来了，要他出来招呼，我有礼物送给他。」贺方苓笑嘻嘻的，还跟女儿咬耳朵，说她也用得到。

    贺方苓的态度让霍雍十分好奇。是什么礼物敏晶也能用？

    「是什么啊？」他好奇的伸过头去看。

    「是……」是印度神油的一种，却是改良过的，总之抹在男人那话儿上头，进去之后，女人也受用。但她为什么要跟女儿的小叔解释这个啊！这个关他屁事啊！贺方苓才说一个字，便识趣的闭上嘴巴，只叫女儿快去把老公找出来。

    「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人在国外，赶不及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是我不对，但丈母娘来了，他当女婿的也该出来问候一声吧！女儿……」她推推贺敏晶，「你傻了啊？我说了老半天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有，但是……」唉！要是让母亲知道她嫁给一个植物人，只怕母亲连看她一眼都不想看。

    小时候，她妈要求她比任何人都严格，为的就是不想输给大妈的三个儿子；这些年，母亲一直在跟大妈比较，后来就算是她跟爸分开了，依旧不改好强个性，所以她嫁给一个植物人这件事该怎么跟母亲说呢？

    「妈，你先跟我进房……」她想待会儿再解释，至少……至少不能在霍雍的面前说他大哥的坏话。

    「干嘛呀？在这里不能讲话吗？」为什么要到别处？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在客厅里谈？敏晶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贺方苓没来得及问，便被贺敏晶拖著走进屋……

    第五章

    「哇！女儿，你这个房间怎么都是做爱过后的味道？你刚跟你老公嘿咻咻啊？」贺方苓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味道。「刚刚做得很激烈喔？」

    母亲笑得乱暧昧的，害贺敏晶糗死了。

    「没有啦！妈，你别乱说，我跟霍霖是不可能的。」贺敏晶没想到房里会到现在还有味道，连忙把房间的窗户统统都打开，让空气流通。

    「霍霖是谁啊？」

    「你女婿的名字。」

    「我女婿的名字？啊！真好听、真有气质，有钱人取的名字总之就是不一样……」

    光是一个名字就可以褒奖一大堆，这就是她母亲，有钱人连放的屁部是香的。而她妈愈是这样，她愈是对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对了，女儿，听你爸说，霍家很有钱啊？比你爸还有钱喔？」

    「嗯！」贺敏晶无力的点点头。

    「有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