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好友也不为过。
「什麽?你说……她在医院?」坐在一旁的姚琍突然听见姚贺激动对著手机说。「好、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谁在医院?」姚琍紧张冲过去拉住姚贺问。
「瞿萍!」他没回头开门出去。郦文荷会在他床上,一定是姚琍看不顺眼瞿萍而搞的鬼,不然谁能让郦文荷进来?除了她没有别人。
姚贺从未介意有没跟自己躺在床上、过了一夜的女人发生了关系没?基本而言,即便一夜情,跟他上床的女人一定做过那件事,但是,郦文荷?他希望自己已经醉昏,没碰她一根寒毛……
他不只在意自己是否侵犯了郦文荷,更加在意瞿萍的感受,她跟郦文荷情同姐妹,这层关系意味著姚贺不可侵犯的雷池,就像他当初,介意著瞿萍跟他父亲的暧昧相似……他可以体会,事情却发生,无可避免了。
眼睁睁看姚贺著急出去,一直看戏发展的姚琍再也镇定不下来。「医院?瞿萍在医院?」事态似乎很紧急。
姚琍左思右想不断臆测──瞿萍不可能因为男友背叛就想不开吧?她不像那麽脆弱的人!
如果是呢?姚琍紧张起来。她只是要给瞿萍一个教训,也为自己被冷落的母亲出口气而已,要是这样闹出人命……
不,不会!姚琍要求自己镇定下来。
到了医院姚贺看见双眼哭红的郦文荷正在跟两个警察谈话,他脚步沉重的走过去。
警察?为何有警察?瞿萍发生了什麽事?
姚贺站在郦文荷身边,警察问:「这位先生是瞿小姐的什麽人?」
「瞿小姐在台湾真的没有家属。」郦文荷再次解释。她父亲早年来台,年迈才跟一位孤女结婚,也只生下瞿萍,父母意外後,她没有其他亲人了。
「好吧,等她醒後我们再来做笔录,有需要记得通知我们。」警察说完就走。
「好、好,我知道……」郦文荷点头,看著警察离去。
警察一走,姚贺迫不及待问:「瞿萍怎麽了?她在哪里?」
郦文荷先是低头不语,後哽咽不敢说实话。「我不清楚,她受伤了。」情势已够混乱,她要是再说瞿萍被强暴,姚贺会发疯吧?
「受伤?」姚贺激动的摇撼郦文荷肩膀问:「她人呢?人呢?」
郦文荷低头不敢看姚贺,讷讷指著後面病房说:「在那间病房里面。」
姚贺放开郦文荷冲了进去,郦文荷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眼泪流了下来。她罪该万死。可以一时愚昧,却不该永远不清醒。姚琍无缘无故请她吃饭,她竟然毫无警觉,去了夜店甚至毫无防备的大肆吃喝、忘情玩乐,岂料……
这根本是一个明显的圈套,不只愚笨的她掉进去,也殊连姚贺、伤害了对自己关心倍至的瞿萍。
她实在无可救药、责无旁贷。瞿萍醒了该如何面对她?再多的解释也无法表达她对瞿萍的愧疚,况且……
况且她竟然跟瞿萍交往中的男友有染,就算瞿萍愿意原谅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假如不是发生这样的事,瞿萍也不会落单去到荒郊野外,发生这件意外……都是、都是她的错!
姚贺看见病床上的瞿萍头部包著纱布,动盪的心情更是无法平复。他在她耳畔低声喊著,「瞿萍、瞿萍……」
她没有动静。姚贺看著点滴瓶,一点一滴滴进他心底,刺激著他心底潜藏的意念,不住反省自己、回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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