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般恶毒充满怨念地费力笑着:「没有……没有可以背叛我的人,没有!没有!
花青……我们……我们才是一类人,我们的爱都很偏执,要得都是完美。
我……没有……得到自己的妹妹,你也不会……不会得到你的妹妹,没有人可以得到自己的妹妹,这是我们家族的孽债,只要骨血继续,就一辈子无法挣断逃……脱……至死方……休……砰……」
段翼的身上有两把枪,段翼的师傅身上有两把枪,他们都是煞带出来的佼佼者,但我还是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以为被废了双臂的人不会兴风作浪,却……忽视了煞的不简单。
当娜汐磊轩将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他被枪射过的手臂竟快速抬起,在所有人的胜利喜悦中开出愤恨地一枪。
当时,我就站在他的面前,在娜汐磊轩举枪的那一剎那,我以为,这便是生命的终结。
然,那个一直用黑暗世界洞悉他人一切的人,竟然以不可意思的速度将我推开。
也只是那么一瞬,在砰地枪响声后,我看见花青的身体有如单薄的羽翼般飘然落地,甚至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微微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部,用无声的唇语唤着:「米粒……米粒……」
我忘记了当时的感觉,只觉得有些冷,想要萃取温暖,于是蹲下身子,靠近花青,将他温热的血染到自己身上,缓和这彼此的瑟缩。
声音似乎不再调上,暗哑得不似我自己,却只能挤出一个字:「哥……」
花青用血染的手指摸索上我的脸颊,冰凉地竖在我的唇上,添了妖冶的红妆。那轻柔的声音飘渺之极,如同一缕红颜遭天嫉,单单留下末世的遗香:「米粒,这是个很好的归宿,我……就躺在你的怀里,很……幸福。哥哥没有爽约,一辈子,陪着你。
这世上,除了我,你还会恨谁?这世上,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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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逝红染乡梦(四)
有句最需万恶的话是这么说的:你们都很好,但是我无福消受匹配不起。
有句最绝情的话是这么说的:你们都很好,但我一个都不爱,因为我只喜欢征服的快感。
有句最吐血的话是这么说的:你们都很好,但我却只喜欢同性女人。
有句最无极的话是这么说的:你们都很好,但我实在难以取舍,只能追求永远得不到的完美,弹指间,剎那亦是永恒。
因为每一句应对的话都是糖点外面的华美包装,即使美丽动人,却是能看不能吃的产物。如果你非要吃,也无不可,只是会消化不良。所以,为了大家的健康,我什么都不说。
按照可发展恒久定律,主角们都活了下来,恶人必然要凄惨的死去。至于主角是不是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绝对是导演得一个虚拟向往,或者是笔者笔锋一转,只寻求一种意想不到的境界,用一个埋藏的炸雷将一切轰成白骨皑皑的欲哭无泪。
至于未来,那些油盐酱醋的生活,却只能靠活下去的人们自己体味其中滋味。
当一切尘埃落定,四只螃蟹与我现在全部搬到鸿塘的皇宫里,当然是因为鸿塘的大包大揽行为,他连拉带扯地将我弄上车,其它三只螃蟹也自然跟来,一起守望着我最后的抉择。众星捧月的感觉很好吗?我可以非常负责的说,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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