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
突然而然的来了,没头没脑的说几句话,却又匆匆而去,怎么都让人觉得和平时所知的那个三哥有些不一样,好像心里藏着什么,想借此说出来,可自己却全然听不明白。
不过他最后那番话倒是情真意切,若是刚从弘慈庵回来那时听了,定然欢喜得不知所措,说不得当场定会哭出来。
可如今却不同了,自己想要的并不是有人关怀,衣食无忧的日子,而是刻骨铭心的相爱,并且已经找到了。
假如不能和那个人在一起,这景阳宫也不过是稍大一些,Jing美一些的牢笼,只会令她渐渐生厌,不会有任何欢喜可言。
所以,方才那番话只会让她感念兄妹之情,却解不开自己的心结。
暗自叹了口气,觉得半边身子都有些酸麻了,便欲换个睡姿,才刚翻过来,便猛然见一身红袍的徐少卿正立在榻边。
高暧吓了一跳,刚才只顾胡思乱想,竟忘了他还在这里没走,三哥那些话定然也都被他听去了……
她窘得翻身坐起,偷眼瞧过去,见他脸上似笑非笑,便知不好,定然是又生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心思来挑惹自己了。
就这般垂首静默了片刻,他却仍是一动不动,也没言语。
她不禁有些奇怪,心中反而愈加忐忑,便抬起头来,怯生生地叫着:“厂臣……”
徐少卿并未回答,那笑意在唇角和眼眸中若隐若现,忽然抬起手来,就去解腰间的青鞓玉革带。
“厂臣!你……你做什么?”
她登时面红耳赤,向后一缩,知道他听了那些话定然心中不悦,可也不能这般没羞没臊地当面宽衣解带啊,这可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一边自家羞赧无地,一边又替他难为情,却又不敢上去阻止。
眼见他毫不理会,转眼间便已将那玉带松了,扯脱带扣便要解下来。
高暧心说下面定要是脱袍衫衣裤了,哪还坐得住,当即扑上前,死命抓住他手中的玉带,语无lun次地连连摇头:“厂臣!不可……你别……”
他垂眼看着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面上却只是微微挑了挑唇,那目光便落在她扯着玉带的手上。
“臣听陛下说,当年公主抓周不要别的物事,单单只去扯他的玉带,还道公主对陛下自小便存着什么依恋之意,这心里可真难受得紧,现下看来么,公主并非是对人,而是单单只对这玉带有兴致。”
高暧火烫的脸上一麻。
抓周不过是婴孩之戏,抓了什么,没抓什么,哪有能作准的?怎的到他口中,便曲解成这般意思了?倒好像自己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打小便总盯着人家的腰带,这叫什么话?
她手像被滚水烫了似的,慌不迭地便向回缩,却已被他按住,半点也不肯放松,另外那手也顺势一揽,将她搂在臂弯中。
“厂臣,厂臣……”
高暧见两人偎在一起,那手还紧抓着他的玉带拉拉扯扯,这样子简直比拥吻更羞人万分,竟似自己一个女儿家反倒不正经,要去招惹他似的。
他急得两眼发昏,几欲晕厥,却又不敢高声,只能这般轻声哀求地唤着他。
徐少卿仍是不肯放手,将她搂得更紧,玩味地看着腰间的玉带在她手中发颤,忽然皱眉道:“莫非公主只想要陛下的玉带,臣的便看不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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