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几个字。登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待他重新恢复思考能力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挡在了楚玉身前。
楚玉听闻观沧海此言。最先也是一阵慌张,可是当桓远挡在她与观沧海之间时。她忽然迅速地安下心来。
桓远是不可能阻拦观沧海的。她知道。可是当面临危险的时候,有人愿意这样毫不迟疑地护在她身前。她便忍不住毫无道理地觉得安全了。
视线被桓远的身影挡住,冷静下来的楚玉想起了什么,思索片刻后她豁然一笑,抬起手拍拍桓远地肩膀,低声道:“没事,他并不想杀我。”
倘若观沧海想杀她,以他的本事,楚园之中无一人可匹敌,这几个月来,要杀早便杀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她转身从一旁绕出来,再度望向观沧海:“可否请沧海兄为我释疑?为何你如今不杀我,为何你要与我为邻?而那出入你府上的马车中,坐的究竟是什么人?”
顿一下,她补上一句:“是不是容止?”
这才是最关键且重要的。
观沧海却只是笑,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开口道:“你见过那人的相貌?”
楚玉点了点头,忽而意识到观沧海看不到,又开口说是。
观沧海有些莫测地笑了笑,这个时候,他的笑容看起来竟有几分肖似容止:“我在此处且不杀你,此间缘由,我有些顾忌,不便告知,你只需知晓,我对你并无加害之意便好。至于出入我府上那人,我纵然是说了不是,你只怕也不会信的。你若是真想知道其身份,明日来我家中,我可为你安排。”
算起来,那马车已经有两日未至,明天也该到下一次光临的时候了。
次日,楚玉身穿侍女衣饰,站在观沧海身后,却是在暗暗发笑。
他们现在身处在一间花厅之中,观沧海没骨头似地躺在长椅上,手中握着鱼竿,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教育花错:“腿并拢,低下头,待会你要是也这么正脸看人,只怕头一眼便会给那人瞧出来。”
今天楚玉遵照观沧海昨天所说,前来他家中等着见那车中人,花错也强行跟了过来,却不料观沧海的安排是让他们扮作侍女和小厮,等观沧海与那人见面时站在两侧,便可自然地看个分明。
对于这个要求,楚玉是毫无抵触地答应了,反正她做了这么久的公主,还没尝试过当侍女地感觉,就当角色扮便好,但花错却是不情不愿,纵然放下了剑,和楚玉一般换上侍从的衣饰,他身上地傲气,却始终是太过张扬扎眼了。
同样是站着,他地身体笔直如剑,什么都不必做,便仿佛有剑气自然散发,这一点,便是观沧海现在正在挑剔的。花错面上含怒,好几次都要发作出来,可偏偏观沧海地鱼竿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他稍有异动,便飞快点在他最弱的关节处,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两人的巨大差距,纵然观沧海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他知道,那是对方刻意留手的结果。
技不如人,只能任由摆布。
楚玉不太清楚要见的那人是真的需要如此镇重对待,还是观沧海在趁机玩弄花错,横竖事不关己,她也可高高挂起,只是看着看着,楚玉却想起来,这情形竟是她见过的:在接近一年前,花错也曾这么对付过柳色,那时他在帮容止在训练柳色,只要柳色稍一偷懒,他便不客气地教训过去,只不过此际被教训的人反成了花错。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