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阿袁,你听我说——”袁和东对他视而不见,径自走到墨深面前,厉声道:“你来做什么?!”
墨深淡淡地扫了眼他愠怒的脸:“我来看她。”
“她是我的病人。她现在的情况不宜见客,请你出去!”
郭烨南一听:这还得了!急忙插到这两人中间,向袁和东解释:“阿袁,那馊主意是我想的。墨深真的不知道她病得这么重,不然绝不会找她。”
“不。主意是我说的。”墨深打断道。
郭烨南急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不,有话最好先说明白。毕竟是同一科的同事。”墨深镇定地对着众人。
袁和东听到这话,忍耐达到了极限。推走郭烨南,继而揪起了墨深的衣领,拳头举到半空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是跆拳道黑带。谨慎地一扫眼,看到墨深默然的侧脸,并没有还手的姿态。袁和东一个吸气,松开了他,沉声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一切吗。你是医生,应该更清楚人命是用什么都换不回来的!”
墨深心一凛,表面却是无关紧要似地整整襟口:“检验结果怎样?”
袁和东横眼。
郭烨南两只手掰不开对立的两人,急得焦头烂额。
墨涵始终站在旁边插不上话。他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看着敬爱的兄长和师兄为莫名的缘由争执,显得左右为难又焦急。手不经意碰到床边,忽然被握住。惊愣地低头,看到是病人在捉着自己的手。
许知敏在噩梦中徘徊,先是恍惚回到了十三岁。那天她开开心心放学回家,放下书包:“外公,外公,今晚妈妈叫我们先吃饭。”没像以往听到外公回话,她走进外公的房间,开灯,寻到台子后面。外公坐在地上,背靠在在桌子边角垂着头一动不动。她眨眨眼,走过去拉起老人盖住脸的一只手:“外公,你不舒服吗?”老人身子歪了歪,接着倒落于地。她的心骤然一砰,屁股落地。抚着胸口急促的起伏,她爬过去想把老人拉起来。碰到的老人的手,渐渐变化成姥姨的手……
蓦然睁大眼,她心有余悸,抓紧了眼前的墨涵:“姥姨呢?姥姨在哪?”
提到嬷嬷,墨涵的脸刷地白了。对着许知敏的连声疑问,哆嗦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墨深转首见到这一幕,立即将弟弟推到自己身后。拂去她shi漉的刘海,他定定地对着她忧虑的双眸,平静地说:“嬷嬷很好。她很好。所以,你也得快点好起来。”
“我?”她看清楚了他身上套着的白大褂,乍然醒了,“这里是哪?”
“省医二分院的急诊。”
自己怎么到急诊来了?记忆里最后的片段是与袁和东通话。转过头,看到了袁和东神色复杂地瞅着自己。这么说,他终究是因为她而没去见教授,没有再踏错一步。许知敏垂下眼,想撑起身子。
“不要动。”袁和东摁住她,吩咐旁边的人,“准备心电图机,要做十八导联心电图。”
墨深警觉:“心五酶多少?”
许知敏从这两句话听出了异样。难道是自己的感冒一直没好,以至感染到了心肌。不由紧张道:“是心肌炎吗?”
“不是。”袁和东连忙否决。
许知敏瞪着他,不信。
“我不骗你。心肌炎会觉得胸闷胸痛的。你有痛吗?”
许知敏蹙着眉尖,他的话也不无道理。自己只不过是咳嗽咳得厉害,会气喘。接着问:“只是感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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