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庆王府后将打听到的消息向郡王爷一说,所有人都很是吃惊,“你是说那人有我们庆王府的令牌?”南宫勋听了流云的回话,心里不由一惊。
“是,不过属下倒觉得那令牌应该并不是真的。王府之中除了庆王爷和主子,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令牌!”这令牌就是庆王妃都没有,全府上下只有两人所有。而那人绝不可能是庆王爷,所以流云猜想这人拿的一定是假令牌。
“不,府中还有一人有此令牌!”府中的这些护卫不知,可南宫勋却是知道的,除了父亲和他之外,还有一人有这块令牌,正是二弟南宫书墨。当初母亲予对风侧妃母子不利,是他将令牌偷偷的拿给了二弟,想着若有意外,可拿着令牌顺利逃出城。就算是后来二弟保住了性命,可因为身子一直不好,所以他也并没有向二弟收回令牌。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可不知为什么,这次听了流云的话,就连他都有所动摇。
“郡王爷是说二少爷?”流云没反应过来,但隐雾却最先反应了过来。看了流云一眼,有些不敢确定的问了主子一句。
“是,府中除了父亲和我之外,二弟的手中也有一块这样的令牌!”当初流云和隐雾都有怀疑过二少爷,这下他们对这位二少爷更是多了一份谨慎。
“这领牌一共只有三块,这个二弟也是知道的。如果他为了隐藏自己,又怎么会在进城时使用这令牌,这样不是等于将自己的身份曝露于人前?”南宫勋细想了一下,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如果换作是他,绝不会选择这么做。而从此人行事来看,其心思细腻,武功高强,又怎会轻易的犯这样的小错。
“郡王爷要不要去试探一下二少爷?”隐雾觉得还是去二少爷的院子看看,以他们三人的眼睛,应该可以看出些什么不妥来。
“也好,二弟昨天推说身子不好,早早就回了院子,这会儿天已大亮,正好借探病为由去雪梅居!”南宫勋也不再多想,带着人往南宫书墨的院子而去。
其实南宫书墨并不是真的想用那块令牌,只是他出府前太急了,身上没带别的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这才用了那块令牌。而且回来后他就已想好了说词。所以这会儿人正躺在床上安心休息,等着兄长前来。
“二弟可起了?”南宫书墨听到屋外传来兄长的声音,就知这人为何而来,咳嗽了几声,这才开口将人请了进来。
“兄长见谅,许是前些日子累着了,这晚儿开始就咳的利害,都这会儿了还没来得及梳洗,怕是赶不上晨起祭祖了!”南宫书墨披着衣服,靠坐在床上,一脸的病容。看着这样的弟弟,南宫勋又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四下里看了一眼,发觉一向跟在弟弟身边的侍卫风五,这会儿并不在房中,不免又起了几分猜疑,“风侍卫怎么没在二弟身边伺候!”见弟弟咳的利害,忙亲手给他倒了杯茶,扶着他将茶喝了。
“风五他去煎药了,我这身子不过就是个药罐子罢了!”南宫书墨一脸的无奈,南宫勋看的也是一脸的不忍。对弟弟的怀疑又减了几分。倒是隐雾有些不信,朝流云使了个眼色,悄悄的退了下去,打算将雪梅居好好查查。
南宫书墨的所有秘密都在这个书房内,他才不怕隐雾会查出什么。
“劳兄长为我担心,今儿一早还要祭祖,兄长也得早些准备,别误了时辰,惹得王妃不喜!”弟弟不愿尊自己的母亲为母,南宫勋能理解,也从未强求过。这倒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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