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东篱答曰: “平时听惯了那些美妙的音律,没觉得什么。偶尔听听你的弹奏后,再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音律,还真是回味无穷。”
孔子曰, “卫东篱,我说让你去死,你会么?”
卫东篱, “会。不过,我会先杀了你。”
孔子曰觉得,她和变态无法沟通了。
变态的强大,多数源于他们那颗不正常的脑袋。
让孔子曰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卫东篱这个变态可以洞悉她的内心所想,而她却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图咧?
例如,她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卫东篱从来没有问过她,关于她本身的秘密,以及“江天一色珠”的去向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孔子曰还觉得卫东篱是在等着她自己坦白从宽。结果,当孔子曰刻意将话题引到了那两个问题上的时候,卫东篱却总是会将话题岔开!
一次如此,两次三次依旧如此。
孔子曰这个疑惑啊,不知道卫东篱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转性了吧?
实际上,孔子曰不知道的是,卫东篱不是转性了,而是迷信了。
他知道孔子曰这个女人能忽悠死人,所以,他宁愿忍住好奇心,不闻不问,也不想从她的嘴巴里听到那些类似于什么“缘分已尽、尘缘己了,妖孽是不能和人类相爱的”之类的话!
都说女人和男子之间, 永远都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孔子曰和卫东篱二人,绝对将女人和男子之间的战争,升华到了最高点。
若是旁人看了,一定会摇头感慨,不明白这样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为什么非要在一起?实则,旁人不知道的是,那二人乐此不疲,而且大有越战越勇的架势。
在二人的斗智斗勇中,时间飞快地流逝。转眼间,又过了半个月。
卫东篱吩咐侍卫们打点行囊,准备启程回睿国。
孔子曰一身清爽地坐在树荫下,看着侍卫们搬进搬出,她却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要跟卫东篱回睿国,她的心就会变得烦乱不堪。
曾经,她将“金灿灿赌馆”当成了自己的家,可如今,那间赌馆对于她而言,只不过就是四面墙。而且……还是四面残破不堪的墙!
很显然,赌馆已经不值得她留恋。但是,她却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孔子曰轻叹一声,随手掐断身边的花草,非常郁闷地蹂躏着它们。
卫东篱缓步走到孔子曰身边,轻笑一声,问: “叹什么气?有愁事儿?”
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问我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卫东篱微愣过后,笑得前仰后合。他的声音如同悠扬的管弦乐,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旷神怡。
孔子曰没好气地瞪了卫东篱一眼,说: “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拾到金元宝了?”
说到金元宝,孔子曰又联想到了“江天一色珠”。莫非……这厮夺到“江天一色珠”了?孔子曰满心疑惑,却不想直接开口问卫东篱。她怕那些关于争夺“江天一色珠”的真相与经历让她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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