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静卧尸身，怔怔然，差点脱口——“顾泽生……你怎么……”

    她摇摇头，回身对小李和两个实习生说：“你们先出去吃点饭，回来再入库吧，递报告前我要再仔细检查一遍尸体。”

    “那就麻烦您了，桑主任！”

    “别太辛苦了，桑主任！”

    用长白布遮尸，几个人也都洗了几十遍手就撤了，忍到这个钟点，人神经都受了极大挑战，谁都没法再待下去！

    人走了，解剖室也就安静下来了，这会儿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连走廊里的脚步声都没了。

    桑珂走到门口，锁上大门，关掉监控和大灯，只留一束光打在地上，又折回来，脱了解剖服，里面的长褂……摘了帽子和白口罩。

    缓缓走到解剖台，伸手掀去掩尸布，那股子恶臭直冲鼻腔，再看那人——仍狰然开唇凝视上方，安静地躺在那里。

    这会儿尸身上的躯干肌rou还没完全软化，她看见他剃秃的头颅，缝合的脑纹线——颈线——胸腹线——解剖不像外科手术的缝合，没那么细致，都是大针脚的粗糙缝合线，像蜘蛛横行。

    他嘴唇已干硬呈暗红，胳膊上的刀口也已成了乌黑，放了血，尸斑有所减退，表皮开始发白松懈……——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泽生？

    她摸着他的嘴唇，试图读懂他欲吐未吐的话。

    惶惶十六年，除了沧桑了点，他变化不大——只是，这一别再见，谁料他已惨遭不测，腐烂消亡！

    “顾泽生，你知不知道……整整高中三年，我都一直喜欢着你……”

    他不知道，她从来没跟他说过。

    她这一句，迟了一世。

    她与他对视一会儿，忽然笑了，走到洗理台接了一盆水，拿了医用清洁剂和清洁布过来。

    走到他跟前，脱了手套，为他擦身，一边擦一边伸手抚他——脸颊、胸膛、小腹……再到下面那肿胀rou物……皮肤早没了弹性质感，是软塌塌的一层薄锡，两腿间的rou团胀成气球，roujing仍蓬勃坚挺……也算罕见了！

    桑珂摸着那坨黑僵死rou，只觉他仍然栩栩如生——一个迟迟不肯休眠还充满了对人性欲望的生命！

    这些年不见，她经了几个男人，那么他又有过几个女人？他们彼此交错，各自的心又寄在谁处？

    桑珂退了裤子，爬上解剖台，两手两膝撑在台子上，俯看男人，她倾身垂头，贴唇轻吻rou柱，从根到jing再到头，一寸寸的rou，痴迷——恶臭和清洁剂的气味混杂里还有一丝腥甜。

    缓缓退掉底裤，她温热的rou身贴上冰凉的躯体，再用一具发乌的腐rou柱摩擦自己Yin蒂的鲜rou，她热，他冷——温润爱ye，顺流而浸，淋他个不会弹跳、不会张扬和抽蠕的Yinjing绵汤汩汩。她慢慢摇曳——浅入了个jing头，她喉中低yin——再入下去，那物如冰锥，硬邦邦地刺入她狭窄rou腔——唔！

    她长吁一口——好久没做爱了！侵入的东西刺激出一阵快慰从脊柱爬升到头皮，她微微摆了下身子，他那物好像就在她温热的rou腔里活了！

    掀水吐露，搅动抽拉，她往后靠去，坐在他的尸身上，一下下挺动腰tun，再伸手摸进衬衣，揉捏ru房，闭上眼睛，想象他此刻就是活了，抱着她，啃噬她的ru尖儿，向上——摇摆——顶入——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