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襦裙拱起高高一块,他就这样跪在自己膝间,舔着,用牙齿时不时在花蒂上轻咬,惹得赵杏儿轻轻吸气,桌布揪得皱起一块,把桌上的毛笔带得微微滚动了几圈。
逮到衬裤的布料被那不知是口水还是yIn水的ye体浸shi,章南烛便轻手轻脚拉下她的裤子来,头发贴了她大腿内侧的rou,痒酥酥的,舌头更是灵活地钻进她花xue里去,上下翻飞着搅动,搅得那yIn水开了闸一样汩汩地往外冒,被他“吸溜吸溜”地舔吃进嘴里。
yIn靡的yIn水声,听在赵杏儿耳朵里,格外响亮。她红了脸,想踹那不知死活的章南烛一脚,却软了腿使不上力气。
赵杏儿一向蜜水充盈,身子敏感得紧,哪里经得起这般舔弄。腿心被yIn水浸得shi润水凉,襦裙内衬的布料贴在了上面,黏糊糊的。裙底似乎也被那yIn水浸shi了。
她双臂交叠着放在眼前的平角书桌上,手背捂着嘴,暗自咬着食指关节,忍着那刻骨的酥麻。
身下舌头的冲击越来越迅速,几乎是仿着rou棒冲刺的节奏,一次次照着那敏感的地方冲击而去。舌面的凸起剐蹭着xue壁的娇嫩,蹭得那里酥麻阵阵,yIn水涟涟。赵杏儿身子猛地一绷,银牙狠狠咬进手背里去。小xue裹着里面那根不安分的舌头,兀自收缩抽搐起来。
高chao来临之际,她甚至能听到章南烛“咕咚”、“咕咚”大口吞咽yIn水的声音,yIn靡极了。
章南烛却不肯放过她,舌头抽出来,又把手指插进去,旋转抠挖着,咬着她的Yin蒂逗弄折磨。在这考场上、众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赵杏儿玩泄了三次,这才肯从那桌案之下钻出来,戴上乌纱帽,理好衣袍,依旧一副冷淡斯文的御医模样。
只有嘴角那一丝可疑的水痕,透露了这人的表里不一。
眼看着交卷时间将近,打完了题的考生陆陆续续抬起头来,一个个或是羞怯或是大胆地打量着监察台上二人。章南烛也不敢再放肆,绷着身子坐在赵杏儿身边的太师椅上,眼前的书案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顶帐篷。
见赵杏儿斜眼打量他裆部,章南烛还侧头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样,低声附耳道:“赵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别忘了还我……”
赵杏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闲,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阅了自己、再把名字贴到榜上不成?”
“书房那么大,一边阅卷一边做点别的事情,总归是容得下的……”话说到一半,章南烛忽然挑眉问,“赵大夫莫不是担心,自己被干得xue里发了大水,这yIn水染坏了卷子,搞得谁也认不出上面的字来?”
赵杏儿脸一红,低声咕哝:“哪有那么夸张,我水也没那么多……”
“还说没有呢,一碰就往外喷似的,临潼的地热泉也赶不上你那里喷得那样勤。”
这话闹了赵杏儿一个大红脸。不过还好,考试终了的锣声响起,侍卫纷纷涌进来,收了考生的卷子,护送他们出门。一片嘈杂之中,赵杏儿捂着烫热的脸颊,瞪了一眼章南烛:“前几日你还笨嘴拙舌、一副死读书读坏脑子的书呆模样,怎的一说这不要脸皮的话就伶牙俐齿起来了?”
章南烛倒是听不出赵杏儿挤兑,反倒认真看着赵杏儿答道:“不知为何,一见赵大夫,这些个浪荡词句不需思索便往外冒了。想来还是因为赵大夫为人不事雕琢,连带着章某也不屑说那些虚与委蛇,径直说起真心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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