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伤心得很,然而周围却没有谁愿意上前为他说一句话。
在孩子们刚刚萌芽的社会意识中,不清楚什么才是对与错,他们只知道与旁人不同的即为异类,便是他们可以嘲笑取乐的对象。他们不在乎那个倒霉鬼究竟是谁,只知道得有这么个人来孤立孤立,显出他们的团结和强大。
这便是孩子们天真的残酷,而在这种年龄被这种残酷欺负的,往往都是一些不融于群体的个类。比如,安静不爱说话的小孩,长得特别高的女孩,还有像徐明宇这样,到城里来上学的打工族子女。
他们被周围的大人贴上不同的标签,即使那些成人不是故意的,但是依旧下意识地将这类孩子与自己的小孩区分开,告诫小孩们不要与“那些孩子”过多接触。久而久之,在其他孩子们幼小的心中,便产生了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欺负他们也没什么的想法。
徐明宇的小学、初中生活都是如此,直到上高中前,他都是在这种被排挤被孤立的气氛下过来的。他回去对父母哭诉,忙于打工过日子的父母无法理解他这种还属于孩子的痛苦。
久而久之,徐明宇心里渐渐产生了自己是被抛弃的念头。
仿佛这世界上所有的快乐与喜悦,都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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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
老于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便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
“刚才小王先生说你是记者,是不是真的?”
问话的是陈秋菊,此刻她看向老于的眼神中满是怀疑与戒备。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看过来,眼神不善。老于心里叫糟,今天这怀疑要是不解除,他能不能安全地离开这里都还是把一个问题呢。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面对几人的眼神威慑,老于硬是装作一脸糊涂。
“是,我老于的确是记者,不过这又怎么了?”
他这一反问,倒把陈秋菊几人问愣住了。
“我现在是记者和我曾经是钟老的邻居,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当了记者,难道我就不能使钟老的老邻居了?”老于义愤填膺,“我明白了,你们是怀疑我是抱着其他目的来看钟老,以为我是要拿钟老做新闻。我老于虽然缺钱,但是可不缺良心。”
他说的这么振振有词,令陈秋菊几人反倒是面上有愧,谁都不能怀疑这么义正言辞的人的居心吧。不,应该说是谁都想不到,还有人能像老于一样,把谎话都说得像掏心掏肺似的。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起来,不过倒是没有人再怀疑老于的目的了。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了,于先生。”陈秋菊致歉道:“实在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们有些人心惶惶,再加上你的职业有比较敏感。”
“我当记者是混口饭吃,职业有错吗?”
“没错,没错,是我们想多了,真的很抱歉。”
安抚了半天,陈秋菊才把因为被“冤枉”而火冒三丈的老于抚慰下来。老于倒是很不计前嫌,直爽地问道:“我也不怪你们,只是不明白白究竟是什么事,把你们给逼成这样了?”
“哎,说来话长。”陈秋菊一叹,好好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瞬间像是老了二十岁。“我们还是先去垃圾堆那里看看,那包裹里可还有什么东西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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