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告诉我。”
周牧野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很伤心?”
唐追想象了一下,心脏瞬间就难受起来,他说:“会。”
“我舍不得你伤心,”周牧野说,“所以我永远不会不喜欢你。”
永远?人生那么长,谁能说得准呢。
但他知道,此时此刻,周牧野的承诺是真心真意的。
这么美好的诺言,唐追不忍心不相信。
不想以后了,他只要现在。
终于走到了家门口。
这条路那么长又那么短。
“你放我下来吧,”唐追说,“让萍姨看见不好。”
“这个点儿她早睡了。”周牧野输入密码开门,背着唐追进去。
徐萍果然已经睡了,不过客厅还留着灯。
周牧野直接背着唐追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把唐追放在床上,说:“家里有医药箱,你等我一下,我去拿。”
唐追点头:“好。”
周牧野出去了。
唐追打量他的房间。
上回来的时候太紧张了,没细看,只记得是性冷淡风。
现在再看,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家具摆设还是老样子,但有些细节不一样了,比如摆在窗台上的那盆小花,比如墙上贴的那张的海报,好像窗帘的颜色也换了,让这个房间添了些色彩,没有以前那么冷了。
周牧野提着医药箱回来了。
唐追说:“要不先洗个澡再处理伤口吧?跑步跑了一身汗。”
“行,”周牧野放下医药箱,“我陪你一起洗。”
“啊?不、不用了吧?”
“用的。”周牧野直接将唐追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喂!周牧野!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己洗!”
“你再叫大声点儿萍姨就被你吵醒了。”周牧野笑着说,“都是男的,害什么臊啊。”
害臊!
特别害臊!
但是反抗无效,唐追还是被周牧野抱进浴室。
周牧野扒光了唐追的衣服,又扒光自己,两个人赤-裸相对,唐追眼都不敢睁了,怕看到周牧野的“美好rou体”后把持不住一柱擎天,那就太太太尴尬了。但也不能总闭着眼啊,那也太奇怪了。唐追开始默背庄子的:“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周牧野调好了水温,把唐追拽到花洒底下,“烫不烫?”
“不、不烫。”就是伤口淋了水有点儿疼,唐追接着背:“……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周牧野说:“闭上眼睛。”
唐追心里一紧:“干、干嘛?”
“给你洗头,”周牧野笑,“你以为我想干嘛?”
唐追把眼一闭,说:“我什么都没、没以为。”
周牧野把他的头发打shi,把洗发水挤在手心里,双手摩擦出泡沫后才涂到唐追头发上,一边揉搓一边说:“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一紧张就结巴。”
唐追笑了笑,说:“我小时候口吃特别严重,同学们都取笑我,叫我小结巴,那时候可伤心了,治了两年才治好。”
周牧野的眼神蓦地变了变,说:“什么时候的事?”
唐追说:“上幼儿园的时候,好像五六岁吧。”
周牧野没说什么,把唐追头上的泡沫冲干净,又抹掉他脸上的水,说:“可以睁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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