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会再等你了。”
“不会了。”
…………
***
池敛晚上仍旧是送完姜诱才回家,进门的那刻,周嫂就迎了上来。
“少爷,你回来啦。”
池敛微颔了下首:“嗯。”
周嫂身上戴着围裙,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用餐了。”
池敛对长辈一向有礼貌:“嗯。”
“谢谢。”
池敛换好室内鞋后,便朝这幢别墅里的食厅走去。
别墅偌大,灯光璨亮,这是池敛母亲池画生前在畔城住的别墅,池画在室内设计这方面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她一向是个生活得十分Jing致且讲究的女人。
即使在后来她生病的那段时间里,她还是没忘记她讲究的那些习惯,这对池画本人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她的生活本来就已经够乱糟糟了,那些没在她生病后没被她放弃的习惯,对她自己来说算是一丝微乎其微的安慰了。
可如今这幢池母生前Jing心设计的别墅对池敛一个人来说,未免过于空荡荡。
不过这些,他都习惯了。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过节,一个人生活。
吃完晚饭后,池敛回房间里洗了个澡。
今晚遇见宋寅,倒是不可避免唤起了他一些回忆。
四年前,那个时候的池敛还是上初中的年纪,而池母已经去世了一年。
就是从池母去世的那一年开始,池敛会在池母忌日的时候来到畔城。
畔城这个城市对池母来说很重要,她一辈子的执念几乎都种在这里,而池敛也是如此,以前因为有池画,现在因为有了姜诱,他自然也是离不开了。
池母去世后,池敛没有让任何人拿走她的骨灰,而是自己将它保管得好好的,就在四年前,他将池母的骨灰带回了畔城。
畔城这个地方池敛是有印象的,因为在池敛被池画带回法国池家之前,他和父亲母亲都是住在畔城,只不过没长期久住而已。
也就是在四年前,怀里抱着骨灰盒的池敛和宋寅一伙人起了冲突。
池敛那天下午由于某些原因带着池母的骨灰盒上了一趟山,直到日下山头,他才从山上下来。
宋寅这伙人虽是年纪小,但占着自己家族的势力便无法无天,小时候学校的霸凌几乎都是他们惹出来的,目中无人。
那天晚上池敛或许是运气有点背,好巧不巧就在撞上了宋寅这伙人不开心的时候。
宋寅目中无人惯了,还嫉妒心强,见人都想欺负一番,况且是池敛这种长得格外漂亮的长相,问了他话他还理都不理他们,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觑着他是一个人,宋寅那伙人当即就手痒痒,上去直接“碰瓷”了。
只是他们也算运气背,撞上了池敛这个不好惹的人,池敛本来就话少,讲道理这种事儿,对他来说就是屁话,他们一“碰瓷”,池敛二话不说就上去跟他们干架了。
托池父的福,池敛被他训练出了一副好身手,自小便是打架小能手。
当时池敛一人便敌过了他们一伙人。
宋寅见输了,面子上要强,气得骂天日地的,而池敛还是那副淡定冷漠的模样,毫发无伤……
就是在那堆公子哥再次缠上池敛的时候,宋寅趁着池敛不注意,抢走了池敛手中的骨灰盒……
而下一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儿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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