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烧书取暖啊。”悠然打个寒战。
原来两个男人交战,是这么地恐怖来着。
不仅是悠然,图书馆中的其他的学生也遭了殃,全都在收缩脖子,老师不得不重新打开暖气设备。
在大家即将冻结成冰块前,冰块制造机屈云离开了。
转身,没有任何语言地离开了。
小新看着屈云远去的背影,“哈哈哈”地大笑三声,随后转头看向悠然,得意地问道:“怎么样?”
悠然用手,重而缓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轻轻吐出几个字:“吻技好差。”
小新:“……”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以吃,那悠然一定会买他个十盒八盒,再一股脑吞进去。
如果能让时间倒回,那悠然一定会跑回批评小新吻技差那一刻,将自己的舌头给割掉。
因为,自从悠然批评了小新的吻技之后,小新就不停地想要将她扑倒,强吻,一雪前耻。
但是悠然怎么可能被这种毛头小子给占去便宜,自然是拼命抵抗,所以,两人在校园中展开了追逐与躲避的游戏。
每天早上,悠然出宿舍大门时,都要左右观望,因为小新曾经从后扑来,像只金毛犬般扑向自己——虽然最后被她一个回旋踢给踹到了草丛中。
每天课间,悠然都不再敢埋头睡觉,因为小新曾经走进他们的教室,当着任课教师的面想偷吻睡梦中的自己——虽然最后被她一本厚书K到头皮破裂。
每天中午,悠然在和小新吃饭时,都要时刻警惕,因为小新曾经趁她醉心于吃饭时,猛地凑近来,想吃自己的嘴——虽然最后被她浇了一盆热汤在头顶。
每天傍晚,悠然跑步时,都要时刻远离足球场,因为丧心病狂的小心曾经拿了一颗篮球,想将她砸晕,以便达到自己的罪恶目的——虽然他最后被自己用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晕。
就这么,悠然整天生活在恐惧之中,连续发着噩梦,梦中只有一张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
吓得悠然差点尿床。
除了应付小新,悠然还得应付屈云,就算是她自作多情好了,但悠然总认为,屈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她尽量少到学院办公室去,走在路上,远远看见像屈云的人便马上往回路跑,更甚至,她这学期没有选选修课——害怕任课教师就是屈云。
大不了,大四再来修吧,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选修课可以暂时不上,但每学期的三节实验课是逃不了的,悠然经过深入调查,选择了生物,心理和天文三节绝对不由屈云的上的实验课。
星期天下午的第二节课,便是生物实验课,悠然照着时间来到生物系的实验室中,才得知今天的内容是抽自己的血化验血型。
悠然拿着针,咬咬牙,准备将自己的食指戳破,但总是狠不下心,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悠然着急了。
正在埋头苦戳的当,一个人走到她面前,道:“我帮你。”
悠然的脖子像十年没运动过的机器一般吱吱咯咯地抬起。
她的听力没出问题,面前的男人确实是屈云。
“这节课的老师和我私交甚好,我来帮下他的忙。”屈云很有默契地说出了悠然心中的疑问。
私交甚好,好你个头。
还没骂完,屈云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捏住针,用最正经不过的语气道:“我帮你破。”
话音刚落,悠然的食指上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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