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连忙行礼:“见过王爷,王妃。”
“免礼。”
季绝浅的声音落下,布局放下门帘就要关上车门。那侍卫见状,忙出声阻止:“王爷,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车帘被人从内撩开,季绝浅探身出来:“何事?”
那侍卫往后看了一眼,车队后面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停在这里,自是不便:“王爷请随属下来。”
布局刚要拒绝,被季绝浅打断:“你带王妃他们先进城,在路边等本王。”
布局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一眼,明白了:“是。”
季绝浅转头去看夏天依,夏天依点头。他便下了车,跟着那侍卫往城内走。
城门处本就属于人烟稀少之地,走到一处稍微偏些的地方,那侍卫单膝跪下行礼:“王爷,皇上有令,让您即刻动身前往叶城。”
这个侍卫,并非普通的看守城门之人。作为皇帝暗中培养的影卫,季绝浅见他的次数,不算少。因为认识,所以方才才会下了马车随他来。
话中的真实性自是不会差,但总得有原由:“为何?”
“叶城爆发大范围虏疮,消息昨日传到皇上耳中。从都城赶来叶城,少说也要半月,而从此地出发,不过四日便能到达。因为知道您这两日便会进城,皇上便让臣在此候着。”
意思很明显,因为你近,所以你去。
虏疮一事,可大可小。若是不及时处理,随时都有可能导致屠城的惨状。抬手示意他先起身,季绝浅点头:“回禀父皇,本王会好好治理。”
听他这么说,影卫眉开眼笑的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双手捧着递过去:“这是皇上让臣交给王爷的帝王令。”
帝王令,令如其名。在整个挞国,这块令牌便是权力的最高点。拥有它,也就等于拥有了大半个挞国。皇帝将这块令牌都给了他,想必那叶城,也有得是麻烦。
他挑眉看着影卫手中的令牌,并未说话。
影卫也是个聪明人,明白他这是想要知道完整的。
四周看过一圈,这才压了声音凑过去轻声道:“叶城的官府中人,是二皇子的党羽。出事时,那些人先给二皇子去了密信,不想二皇子贪生怕死,怕自己也惹到,就不曾理会。他们没了法子,这才直接上奏朝廷。皇上的意思是,让您借此机会,将那批人收入麾下。”
官场中人站队,要么因为利益,要么因为热血。想改变他们的主观意识,季绝浅自认不难。伸手拿过他手心的帝王令收好,他转身离去:“本王明白了。”
嗓音清冷,一如他这个人。影卫站在原处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的失神。这是一块天生的帝王胚子,那浑身的风骨与气度,就该站在朝堂之上,指点江山。
马车就停在城门一侧,也不知布局是有意还是无意,夏天依撩起车帘,正好可以看到季绝浅的身影。
早春三月,一路莺飞草长。放眼看去,地上均是点点嫩绿。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极为舒服。
今日的太阳并不算大,在云层的阻拦之下,只偶尔才会泄出几缕光。
看了一路的冰雪消融,乍一看这春暖花开的样子,好似两个世界。
远处走来的那人,穿了一身深蓝打底,上锈锦竹的袍子,脚踩一双黑面白底锦绸靴,满头黑发,仅用一顶玉冠束好。腰间系着一块上好玉石,看去该是与发上的玉冠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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