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让她跟着你呗。”
吴氏也知道白氏要借她的手除去银耳的意思,既然银耳没有错,她偏就要赌这个气把银耳留下来,以后给银耳配个好人家,也堵了白氏的嘴。当下换了一种口气,唤银耳起来:“你起来吧,以后就跟着我了,记得小心做事。”
“奴婢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夫人和大少爷的。”银耳喜极而泣,不停地给二人叩头谢恩。
“不要你做牛做马,凡事多动点脑子,别只会哭,只会忍,笨死了。”欧信舍怪笑起来。
吴氏瞪了他一眼,开口道:“你换个名字吧,就叫金霞好了。”
为什么要换名字?银耳有些愣怔。
欧信舍却是明白他娘的意思,不就是和白氏赌气,连名字也要压过去一头吗?当下哈哈大笑着离去。
白氏竖起耳朵等了半宿,也没听说吴氏动家法打人,或是要卖人的意思。第二日一大早,她和福儿正在吃早饭,准备吃过早饭就搬家。就见兰叶脸色古怪地进来说大夫人身边的金霞奉大夫人之命,来送东西。
白氏咕哝道:“什么金霞?怎么没听说过?”
接着银耳抱着一匹粉红色的布料进去,行礼道:“三夫人万福,小姐万福。大夫人今早在库房翻着这匹绢,说是最合适小姐裁夏衣,着奴婢送来。”
白氏一口粥没咽下去:“金霞?”
银耳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大伯母给你改的名字?”福儿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到大伯母身边去了?怎么我都不知道的?”
“回小姐的话,就是昨夜。”
白氏绿了脸,把手里的粥碗重重一放:“替我谢过大夫人了!”吴氏这是来示威的,这家里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个个儿的都和她作对,给她添堵。
福儿被白氏放碗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满地起身去瞧那匹绢,问银耳:“表小姐可有?”
银耳笑道:“只有一匹。都在这里。”
福儿心头乐开了花,她和尚敏争,无非就是觉得家里的长辈疼尚敏比疼她这个正牌小姐还要疼惜,心里不服气罢了。便笑道:“果然还是大伯母最懂我,我最爱的颜色,料子也极好。替我谢过大伯母。”
“是。”银耳低头告退。
白氏恶狠狠地骂福儿:“出了吃穿玩乐,你还知道什么?眼皮子这么浅,一匹绢就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把绢给我。”
福儿警觉地抱紧绢:“你要干什么?不给。这是大伯母给我的,我要裁衣裙的。”
娘俩个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白氏败下阵来:“你是要气死我才高兴。兰叶,给她收拾好,搬过去就给她裁。”
吴氏伺候欧二夫人吃完早饭,屏退下人,送上一盅参茶,不经意地提起银耳来:“信舍看见她那个丫头兰心在院子里打骂银耳,肆无忌惮的,骂得实在过分。”
她有意停了停,欧二夫人皱起眉头:“她那两个丫头的确嚣张得很。她也放纵她们,改个时候你得提醒她一下,虽然要搬出去住,但家有家规,平白的让人笑话了去。”
吴氏陪笑道:“信舍当时多了句嘴,骂了那丫头两句。昨夜里三弟妹就把人送过来了……真是,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倒让我尴尬,狠狠骂了信舍一顿,让他去和他三婶道歉,可这孩子倔,偏说他没错,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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