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地擒住了那人的手腕。
力道不重,却也挣脱不开。荣叔吃痛闷哼,并没有还手,只是皱着眉对上了宋一文的眼睛。
宋一文认出是宅邸的管家,便放开来,倒退一步隔出安全距离,恭敬而不失警惕地看着他。
荣叔揉了揉手腕,似乎对宋一文过激的反应感到费解,转念一想,兴许是自己突兀地出现吓到了他,便也解释得通。
这小子,是FL的服务员。荣叔回忆起此前在宅邸的相遇。
他瞥见宋一文手中的新鲜花束,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段时间,一直来看望夫人的是你。”
宋一文不太想同宅邸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过多的接触,礼节性地欠身行礼后,安放了花束便要离开。
“请等一等。”荣叔唤道,问出许久以来心中的疑惑,“上次见面没来得及问,你,是夫人的学生吧?”
宋一文周身明显震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荣叔追上去,继续说道:“我在整理夫人的旧物时,看到了你们的合影。那时你尚小,现如今竟已成长为这般的高大俊朗了。夫人过世这么多年,你还能时时记挂着赶来祭拜,如若夫人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倍感欣慰吧。荣某谨代表夫人,谢谢你。小传的FL,也承蒙有你的协助了。”
“哪里的话,我才是要谢谢您。”宋一文向荣叔深鞠一躬,脑海里是陈美芳的笑貌,心内五味杂陈,“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犹豫片刻,还是下决心说道。
荣叔点点头,等待他继续。
“老师她,究竟为什么,突然就不在了?”多年的困扰,宋一文并不指望能够轻而易举获得真相,但总归,不肯放弃任何一个求索的机会。
荣叔垂下眼,似乎沉浸回当年的岁月里。“那时候,夫人是为了弃影,才选择离开的。”他不禁轻叹,满面感伤。
宋一文几欲追问,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孩子,”荣叔说,“有时间不妨来宅邸坐坐。很多往事,都说来话长。”
面对荣叔的邀请,宋一文强迫自己忍下回应的冲动,平静表情中没有任何表态,他行了礼,便离开墓园。
自知牺牲了弥足珍贵的契机,回程中宋一文满腹沮丧。但终究,现下还不能太过靠近本部宅邸,唯恐生变而难以脱身。
理性占据上风,纵使心内急不可耐,也仍需等待合适的时机。
孙海超同贸易往来伙伴握手告别,目送货船从新港码头驶离。
洗白工作正在顺利进行中,孙海超查阅着货单,港口的囤货已然不能再对至影构成任何威胁了。
毫不掩饰地松了口气。
宋一文,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从我手中寻得半点瑕疵。
这样想着,无意识露出得意的微笑,这场博弈较量里,终究是自己略胜一筹。
不过说起来,宋一文最近毫无动静,倒是有些反常。
孙海超翻着眼睛回忆了一下,隐约想起这小子貌似是和于小传一同出国了。
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于小传动机单纯,意大利也没有至影的人足以接头从事不法贸易,宋一文的这步棋,到底是走错了路子。
不过却为至影宅邸的货品转移争取到足够安全的契机。
伪装成酒品的木头箱子在夜色掩映下被尽数堆放进FL的地下室,隐匿完备滴水不漏,哼,宋一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拼了命想要搜查出的犯罪证据,就近在眼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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