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们,毛菲这两天出去玩了,禁不住梁暖穷追不舍,才支支吾吾说是跟一个男的出去玩了,去了附近的古镇,估计要两天后才能回来。她们又打毛菲电话,电话也是不通,这两个人好像约好了似的,要跟全世界断绝联系。
一听毛菲跟一个男的一起出去,安娜心头大石落下,就觉得这个男的铁定是大权。
尹光年和徐威廉两个男人心思缜密,马上否定了这种乐观的猜测。
尹光年是这样分析的:“大权是个有分寸的人,要是出去,不可能不通知家里。就算恋爱昏了脑子,他也不可能作出不跟公司请假不通知家里这种连小孩子都不会犯的失误,这个时间点很微妙,假定跟毛菲在一起的男人不是大权,大权的突然失联也许就说得通了,你们再想想,大权平时心情不好大多会去哪儿?”
安娜听得一愣一愣的,和徐威廉呆滞地对视一眼,齐声大叫:“房子!房子!一定在那里!”
在驱车去大权房子的路上,安娜一直在自责地捶自己的脑袋瓜;“我怎么这么笨,完全忘了那里,大权心情一不好就会去他房子那里的啊。”
梁暖安慰她:“这也不怪你,大权哥已经很久没去那里了,他前两天还开玩笑说自己在人生巅峰呢,谁会想到他突然遇上事情。”
大权买的楼盘已经拔地而起,每幢楼还只是水泥做的大楼壳子,偌大的工地上到处是钢管水泥,四个人下了车就往简陋的工地管理处奔去,负责人一听找人就满口否认,声称他们正规工地从不让闲杂人等进入,梁暖他们几个一听立刻垮了脸,这时边上的一个正在喝水的大伯听到他们的对话,插话进来:“工地没有,不过我们工人宿舍倒有个小伙子,昨天就在了,我看是不是失恋了?喝了不少酒,现在还睡着呢。”
几个人直奔工人宿舍,果然在一间臭烘烘的房间里找到了醉成烂泥的大权,脚边东倒西歪躺了二十多瓶空啤酒,房间散发着异味,他显然吐过,呕吐物被人清理过了,但房间还是臭得进不了人。大权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家里人仰马翻,朋友们为了他差点把半个城市翻了一遍。
徐威廉十分嫌弃地踢了醉鬼一脚,大权跟猪一样哼了声,徐威廉到底没忍心把这家伙给扔这自生自灭,弯腰把他背上来,尹光年给几个帮忙照顾的工人师傅塞了点钱表示感谢,之后他们驱车回家。
大权这一觉睡到晚上八点,醒来晕乎乎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朋友们虽然表面看着满脸嫌弃,但从眼神辨别得出来,他们其实是关心他的,不然他也不会在睡梦中被他们给背回来。
徐威廉见不惯他寻死觅活的怂样,拧着眉问他:“你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毛菲给老子戴绿帽,而且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蒙萌说漏嘴,被我发现的。”洗完澡大权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披着一床被子盘腿坐在沙发上,说到委屈时吸了吸鼻子:“更气人的是,她旁边那个男的话说话难听,仗着个子高,还把老子打了。”
他撩起自己的毛衣,胸口赫然两个拳头那么大的青紫色伤口,也难怪大权自尊心重挫,躲起来喝酒买醉。
“妈的!”听到自己哥们被欺负徐威廉头一个不答应,冲动得从沙发上蹦起来,抡着拳头:“老子揍死这对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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