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这丫头,平时村里没个人来,看到您过来写、写……”
“写生。”
“哦,对,就是画画嘛,她就稀罕得不得了,打扰你啦。”
“没事。”白璟站起身来,帮二丫她妈端过馒头。
“婶婶,今天又吃馒头?”白璟顿了顿道:“我身上还有些花销,要不我去市场买些菜,也不能老白吃你们的。”
“哎哎,不是,现在你就算去了市场也买不到菜了。那边乱着呢。”二丫她妈摆了摆手。
“哦?”白璟竖起耳朵,“出什么事了?”
“就是山那头的白家村,我们附近的村子一直不和他们来往的那家。这白家的人啊,平时也不乐意和外面打交道。可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前几年突然搞起旅游开发了。”二丫她妈说起八卦,和全世界的中年女性一样充满热忱,“要我说啊,这就是没事惹事。附近百里的人家,谁不知道他们白家村有点邪门。还搞什么旅游开发。你看,这果然就出事了。”
她压低声音,神秘道:“听说上面都派人来调查了。整个村子都封锁起来,连累得我们附近的村子也去不了市场。”
“上面?”白家皱眉,“婶婶知道是哪个上面么?”
“这我哪清楚,只知道是个大官下的令,还来得好多当兵的。对了,还有好多老外,都在抓白家的人呢。他们肯定是捅了天大的篓子!”
这可不是古代,而是法治社会。白家被这么整,真真是不得了的事,怪不得行政部门要封锁消息。
“……”
二丫她妈妈仍旧在唠叨不觉,白璟听了,心里却是说不清的滋味。
即便是再不好,那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家乡;即便是从小打架互相嫌弃,那些也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如今听到白家落得这个下场,白璟心里不是不酸楚的。
白家被盯上,与白璟推不了干系,应该是三方角力的后果。
如今,当事人坐在这个小山沟沟里,只有幽幽地叹口气。
“陆地上的事可真烦心。”
白璟开始想念那片蔚蓝的深海了。
☆、浮gui
蓝天,白云,清澈的河水,黑黑的泥土。秋风拂过鼻头,带来的都是沉甸甸的果实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而清新。哦,还有一只顶着圆滚滚的肚子,在河边晒太阳的企鹅。
……企鹅!?
“啪!”
白璟一把扔下手中的渔网,水花四溅。
“老子不干了!”
身后河岸上,企鹅正伸出鳍肢想要挠挠肚皮,挠不到,于是白了发怒的某人一眼。
“不干了不干了!老子再也不干了,我究竟是为什么会流落到躲在一个山沟沟里给企鹅捕鱼的地步啊!”
平心而论,企鹅觉得这只鲸鱼简直是太聒噪太无理取闹,于是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对方不想搭理。见状,白璟更恼火了,上去揪着胖企鹅的短鳍,开始质问:
“丫丫!你说你,一只正值大好年华的企鹅,一只有着高级趣味的企鹅,一只身负重任的雄企鹅。在阳光如此明媚的时节,你不自己给自己捕食,而只想着不劳而获。”白璟痛心疾首道:“丫丫,这样我很担心啊!你回到南极后,会因为总是吃软饭被母企鹅被嫌弃啊。”
以前待在南极的时候总是蹭软饭的究竟是谁?总是赖着海神大大要虾虾吃的究竟是谁?愚蠢的鲸。丫丫不耐烦地甩开他,还嘎乌叫了一声,意在催促。你再不给我捕好鱼,太阳就打西边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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