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良心思也没有,单纯只是怕谭周坐后面位置不够,他做梦都没想到现在反而被骂得更凶。
这一路,风刮得啊。
摩的大哥都罕见地把头盔戴上了。
齐丞琉被吹得脸皮都麻了,还不忘问谭周冷不冷。
谭周倒没多大感觉,就是想坐端正一些。
到了厂门口,鸡蛋饼摊子就摆在前面。
齐丞琉问:“吃鸡蛋饼不?”
谭周看了一眼,说:“可以,我请你。”
“哟。”齐丞琉乐了,“为啥突然请我啊?”
谭周语气淡淡地说:“你不是今天要走了么。”
齐丞琉愣了,笑意僵在嘴角,好半晌都收不回。
……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谭周没说话。
齐丞琉啧了一声,低声喃喃:“还挺伤感的。”
站在摊前,鸡蛋饼大姐正在忙活着,呼哧呼哧的。
谭周静静看着大姐的动作,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别伤了。”
“你是不是特期待我走啊?”
谭周没想说谎,实话实说:“还好。”
“什么叫还好?”齐丞琉皱眉。
谭周想了想,继续坦诚地回答:“以前特期待,现在没多大感觉了。”
齐丞琉一时间不知道心底啥滋味,而且总隐隐觉得,“现在没多大感觉”还不如“以前特期待”。
真是……
一点胃口也没有。
谭周吃完早餐,站起身,看齐丞琉,“我去上班了,你现在走?”
齐丞琉嘴里还塞着食之无味的鸡蛋饼,他声音闷在里面,沉沉的又有些含糊不清,“我就不能吃完午饭再走吗?”
谭周愣了一下,“你不要上课?”
“我就不能逃课吗?”齐丞琉这时候倒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谭周定了定,淡声说:“可以。”
齐丞琉低眸,一言不发地吃饼。
谭周转身出门。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齐丞琉低沉到不行的声音:“我等下就走。”
谭周顿住,而后回头看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好,路上小心。”
齐丞琉更加不是滋味了。
谭周很少对他笑,物以稀为贵,看到谭周笑,他便欣喜若狂得不能自己。但是,不包括这次。
谭周去上班了。
齐丞琉收拾好东西,要锁门的时候,特不舍地往里再瞄了一眼。
啧,以后都不能每□□夕相处地相处了。
啧,以后都不能天天看谭周了。
啧。
特烦人。
齐丞琉第二次尝到离别的滋味,堵在心头,堵得慌,什么形容词都描述不出来,估计得把所有描写坏心情的词语拾掇成一团才能表达出来。
关键某人还对他笑。
齐丞琉咬牙。
谭周做完一件衣服,捏了捏脖子,随后拿起放在缝纫机小抽屉里的手机看了眼。
已经十一点多了,应该走了吧。
谭周捏着手机,有一瞬的愣神。
收音机在播着电台广告,各种医院宣传广告。
耳边充斥着“前列腺,男性生殖……”等字眼,谭周垂下眼眸,手指按着键盘,找到一个一连串的数字号码,新建联系人。
齐丞琉。
保存好了,谭周无意识地咬了下嘴唇,随后把通话记录给删除了。
谭周把手机放回抽屉,又重新埋头开始做新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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