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一脸的无辜,且桓玹也说了跟她无关。桓素舸冷笑出声:“我可真真想不到,三爷是这样的喜欢你。”
锦宜却好像听不出她话中的冷意,喜滋滋地低下头:“是呀,我也没想到呢。”
像是有人往自己嘴里塞了个极大的核桃,桓素舸噎住:“你……”
锦宜却又道:“其实之前赐婚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不乐意,毕竟那是辅国大人,他怎会看得上我呢?可没想到,他竟然……竟然是这样、对我这样好,对了,有一件事夫人大概还不知道,但我也不想再隐瞒夫人了……”
桓素舸只觉得头一阵阵地疼,就像是锦宜说的每一句话都钉入了自己的脑中,她想让她住嘴,最好赶紧滚出去,但是却又情不自禁地问:“什么事?”
锦宜道:“当初……我约林哥哥在写意楼相见,后来出来的时候磕破了腿,那会儿,也是三爷他及时出现,把我送回来的。”
“嗡”,桓素舸的双耳几乎听不见任何声响。
锦宜道:“我本来不敢瞒着,可是三爷叮嘱我,不叫我透露给任何人,我心想他一定是怕夫人知道了生气,所以也不敢说,不过现在应该没什么了……横竖夫人也不会过分的责怪我,我跟三爷的亲事说来还是夫人的美意呢。”
桓素舸站起身来:“你、你……”
锦宜诧异:“夫人,咦,夫人你怎么了?”
桓素舸眼前一花,站不住脚。
门外林嬷嬷跟张嬷嬷进来,双双扶着她回了贵妃榻,林嬷嬷道:“快去请大夫。……夫人的脸色很不好,不如去桓府请容先生过来!”
***
趁着院子里一团乱,锦宜悄悄地退了出来。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院落,轻轻哼了声,步伐轻快地往回走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雪松从工部回来,几乎跟雪松一块儿进门的,却是桓府来的容大夫。
两人回到院中,桓素舸已经醒来,却不愿睁开双眼,容大夫上前请脉,雪松便立在身后。
半晌,容大夫挑了挑眉,他看了会儿榻上的桓素舸,回头又看了眼雪松,便面露笑容,起身向着两位作揖,道:“恭喜恭喜。”
雪松诧异:“大夫何出此言?”
桓素舸也疑惑地淡淡瞥了他一眼。
容大夫笑道:“自然是要恭喜的,夫人已经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如今胎息极好,不过以后还要注意补养呀!”
雪松的脸色顿时白一阵红一阵,半是疑惑半是惶然地问:“您、您说的……”
这消息突如其来,而且来的时机如此微妙,若是在以前,雪松自会乐不可支,但是这会儿,那狂喜之情俨然给折了一半。
桓素舸则直直地看着容先生,就仿佛面前的不是妙手回春的大夫,而是抱持利刃的刽子手。
半晌,她挺身坐起,语气坚决地说道:“不,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容先生笑容可掬道:“这怎会看错呢?夫人是不是有几个月的月信没来了?”
桓素舸脸上的血色渐渐地褪去,她张了张口,手在肚子上摸了摸,竟说不出话来。
雪松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昨夜惊闻的真相,颓丧的心情极快地收拾起来,只忙上前扶着桓素舸:“夫人,你怎么这样大意?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发觉?”
现在是十月中,容先生说是五个月之前,那就是端午左右,雪松记得很清楚,端午前夕,在自己的生日之后,他的确是曾跟素舸欢好过几场,大约就是从那时候有了身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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