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色凄怨的说到,“小白,你知道吗,我母亲回去也把我们南宫府的人都验了一遍,第一个验的就是我。”
白图后来才知为府中女眷验身的是南宫夫人,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宗政明月要请南宫夫人来验。
听到南宫红衣如此说,顿时心下明了。
宗政明月请南宫夫人来蛊毒的真正用意是想借南宫夫人的手验南宫红衣。
看来宗政明月还是在意南宫红衣的。
那边南宫红衣还在自怨自艾。
白图安抚她说到,“南宫小姐,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以侯爷的性子,若是她们成了枕边人怎会没个名分呢,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放着。”
南宫红衣顿住,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雪衣侯向来自持威严,这真不像是他的作风。
“那贡菊当真只是侍女那么简单?那为何侯爷如此维护她?”
“你想啊,打狗还得看主人,那贡菊姑娘不说不会武功还又瞎又哑的,你拿她下手确实有些欠妥。这要叫别人知道了,还不说他雪衣侯连个身边侍女都护不住,他侯爷的脸面往哪儿放呢!”
南宫红衣听了细细一想,似乎有些道理。
“那你说怎么办,我做也做了,他罚也罚了。”
白图眼珠子转溜转溜道,“咱们好歹欠贡菊姑娘一个道歉吧!”
南宫红衣一听,撅高了嘴巴,“要我去跟她道歉?”
“怎么,你瞧不起人家一个小小侍女?”又说到,“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个种花的杂役呢?你是不是也瞧不起?”
白图说着一副气恼的样子。
南宫红衣看他似乎真要生气的样子连忙低声求饶,“好了,小白,我去还不行吗,我可没瞧不起侍女的。”说着凑近挤挤眼,“还有你这个杂役的。”
白图本来假意绷着脸的,结果被她挤眉弄眼的模样糊弄得绷不住,又噗嗤笑了出来。
两人趁着夜色未浓便一起去居安苑旁的侍女楼走去。
侍女楼的寝室亮着灯火,看来苦竹也在。
听到两人前来的声音,苦竹开的门。
见是南宫红衣和白图,显然苦竹有些意外。
白图连忙问到,“苦竹姐姐,前些日子受苦了,现下可好?”
苦竹婉颜一笑,“多谢白侍卫关心,我已无碍。”
“苦竹姐姐,是这样的,南宫小姐上次做错了事,这次想着有机会来跟贡菊姐姐说说话,你看……”
苦竹向来善解人意,连忙说到,“哦哦,好的好的,我正好要去找后面梅姐姐要个花样儿做鞋面儿呢,你们说话,你们说话。”
白图满意的点点头。
贡菊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小桌前,给南宫红衣倒茶。
白图努努嘴,南宫红衣清了清嗓音,终于说出了口。
“贡菊姐姐,我是为上次的事来专门跟你道歉的。”
贡菊一听脸上有些急切,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
她又不能出声,什么意思也看不出来,南宫红衣有些气馁的看着白图。
白图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勿出声。
走了过去,迅速点其颈椎棘突之间凹陷处的哑门xue,贡菊顿时昏倒了过去。
白图一把抱住她。
南宫红衣惊的瞪大了眼睛,“小白,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又点晕了她?”
白图一边将她抱起一边说到,“你快去门口看看那苦竹回来没,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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