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关押着从世界各地运来的,尤其是黑/帮里,应该被处理掉的人们。
至于说囚犯们的作用……死囚能够干什么呢?当然是你能想到的所有。
团长即使在流星街,也是异类中的异类,仇家还挺多,封了念被扔进去……侠客觉得还是早点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吧。
“你一个人恐怕搞不太定。”侠客说到。不过情况还不算最糟,知道了团长的位置就好办,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严密的监狱。
他刚准备让布兰琪先来流星街,结果那边“哦”了一声就挂断了。
此时打斗的那边各有挂彩,也差不多结束,侠客从房间里探出个脑袋,大声说:“有活要干了,刚刚布兰琪告诉我团长的位置了。”
……
库洛洛看着眼前典狱长的脸,即使记忆力良好,也一时半会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对方身材高大,把合身的制服撑得很饱满,体貌是很明显的白人特征,灰发蓝眼睛,眼神显露出一丝Yin鸷,压住了原本好看的容貌。
这里并不是典狱长的办公室,而是刑讯室,一排刑讯的设备和药物一字排开,摆放得整整齐齐,即使小小的房间里已经打扫干净,在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下,库洛洛仍闻到了一丝血腥气,仿佛这味道已经沁入房间的每个角落,再也无法洗刷干净。
这名眼神Yin鸷的男人并不和他玩“你还记得我吗?”的无聊游戏,显然已经嗜血到急不可耐。
他说:“我是安德鲁·克洛伊的儿子,爱德华·克洛伊。”
至此库洛洛已经想起来了,安德鲁·克洛伊曾经是流星街的议员,两年前把脑经动上了旅团身上,后来自然遭到了报复。
只是他记得他并没有留下活口,看来是漏网之鱼?
不论如何,是来寻仇的了。
“看来你已经有印象了。”爱德华低低地笑了,“本来听说你封念了,我还不太信,我派了点擅长探查的人去友克鑫去找,没想到是真的。不论是谁,我都感谢他,既没有杀了你,又给了我这个机会……”
“在我有念的时候,你不敢动手吗?”库洛洛平静地,甚至微笑着说到。
库洛洛没有念,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有个,显然有什么机关,对面的男人不弱,又是他的地盘,库洛洛的笑容并不合时宜。
正是不合时宜,这种优雅反而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
……这让爱德华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叫嚣着,要让库洛洛·鲁西鲁尝尽刑讯房内最痛苦的折磨!
爱德华散发着恶意的念倏地张开,库洛洛仍然微笑着,如果不是他身后的墙壁都裂开数道缝隙,都让人怀疑自己的念是不是有问题。
爱德华却在下一个瞬间,收敛了。
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折磨他,如果被他激怒,反而正中他的下怀。
他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朝库洛洛身后的狱卒微微颔首,“开始吧。”
能让人疼痛的方法很多。
灰发的男人摇晃着酒杯,本应该是观赏库洛洛的刑讯,可他的笑容却渐渐笑容,眼中的Yin影越来越明显。
普通的鞭挞和殴打,早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放弃。加倍的敏感剂固定了感官,黑发男人的指甲被一个个地挑起,细小的银针扎进rou里、关节里,爱德华还不想在一开始就造成什么致命伤,同时他也明白,库洛洛不可能不痛,可他的表情却一直没有变化,黑眸里甚至还透露出淡淡的失望,仿佛在说——只有这种水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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