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益用右手么指和食指捏上邱景岳的左侧ru头,“你内丵裤呢?”
“掉地上shi了。”邱景岳有些不适应,“小季,你怎么老喜欢…………弄那里?我觉得不是很舒服。”
“不舒服吗?”季师益低头,用嘴唇碰他右侧的ru头,在他用舌尖反复逗弄之后,它变得有些肿胀起来。
邱景岳不太自在地说:“其实我觉得咱直奔主题就够了,前戏没必要那么多,又不是…………”
季师益停下手,笑道:“主题是什么?”
邱景岳一时答不上来了。想说打丵飞机,但又觉得太无趣了。事实上季师益对他做的那些并不是不舒服,而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从心里痒着,但没办法解决的那种感觉。
那种事会令他想呻yin,而他觉得在性事中,男人呻yin挺没面子的。
他敞着大腿坐在师弟的腿上,上身的衣裳已经滑到了腰部,两颗ru头挺立着,性器也从没系好带子的浴袍中抬着头出来了,却在皱着眉苦苦思索着。
“景岳,我们试试别的主题好不好?”季师益揉着邱景岳的老二,刺激之下他无暇细思,随便应着好吧。
在单手弄着邱景岳东西的时候,季师益的另一只手伸到了邱景岳的后门,在那儿转了一会儿,邱景岳意识到他想把手指放进去时有点紧张,问你这是干什么?季师益说听说一边按摩前列腺一边打丵飞机会更舒服。
邱景岳说不好吧,那个地方很脏的。
季师益说那我帮你洗一洗好不好?
邱景岳还是说:好像不太好吧。
季师益说:没关系,咱俩都什么关系了?以后你老了,要是生病了,我也要照顾你这些的。
这句话让邱景岳愣了一愣,开玩笑说:你真陪我打一辈子炮?
季师益吻了他,说:一个人打丵炮多没意思。
邱景岳也吻了吻季师益,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季师益抱起他,像抱着儿子那样,邱景岳不好意思起来,说:别这样,不好看,怪重的。
季师益笑着没说话。
季师益说给他洗洗的那个东西好像是专用的冲洗器。好像大的开塞露的样子,前头很细,还不到食指那么粗,后头一个折叠容器,可以装不少水。邱景岳的排遗十分正常和规律,每天一次,都在晚上进行,现在腹中空空的。季师益先用手指摩擦了会儿后门,再把口子轻轻转进去,慢慢注水。
两三次后,季师益说很干净了。
异物进到后门的感觉并不舒服,但他们回到房间,季师益用手指帮他从后面按摩的时候,邱景岳觉得确实比原先更舒服了。甚至季师益没有怎么摆弄他的前方,他就射出来了。
事实上在他们每次的活动中,季师益都是以取悦邱景岳为优先任务,这种感觉时常令他有些愧疚。于是邱景岳对季师益说:“我也帮你洗洗,再帮你按摩?”
季师益没说话,在邱景岳的颈侧舔咬了一会儿,低声问:“景岳,让我进去好不好?”
邱景岳先是愣住了,犹豫了会儿,说:“也行,你不嫌的话。”
季师益没想到他答应得那么爽快,心情有些复杂,但看着邱景岳强作镇定地问他:“我要怎么做?”之后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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