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长安还是京城嘛,那咱们也是首都人了。”
自己知道的比爹多,肖海涛确实挺高兴,忙不迭的显摆,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顺带还嘚瑟一下自己的神思维,可惜下一刻就被打击了。
“都说黄河是母亲河,这说明啥,说明咱们这汉人的起源就在那里,古代说的中原腹地,说的是哪里?一样是关中平原,这样说起来,多少人家,多少姓氏的起源都在那一片?要是按照你这么算,那全天下的汉人九成都是首都人,那长安还装的下?”
这么一说还真是啊!肖海涛自己想想都笑了,摸着脑袋不在说话,
“成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一会儿咱们自己做个几个牌位出来,一个写上萧氏列祖列宗,一个写你爷爷,一个写你太爷爷,再有你nai的,基本也就齐全了,倒是你娘的,人还在呢……算了,也写吧,都这样了,和没了也没差,隔了这么大的距离,就是犯忌讳也不会影响到,一并写了,好歹你也有个念想。”
说起肖海涛他娘,父子两个都瞬间失去了说话的欲望,有些伤即使深埋也总没法子愈合。
老肖家正房正堂被用木板隔出了一个退堂后的小间来,不过是八九个平方,三分之一不到些的大小,一张从库房翻出来摆上的条案上,不到三日的功夫就摆上了一排的牌位,那是肖家祖宗的位置,是老肖父祖享用他们父子供奉的位置,是老肖父子对遥远的故乡,遥远的思念。
虽然说,一直以来,老肖就不是什么神佛的信徒,可不得不说,有时候这种唯心的事儿做了确实能让人心里好受些,自打安放好了这些东西,那种孤独感,那种对这个时代的疏离,隔阂就少了好些,人也变得Jing神了。
至于方言两个,老肖询问了他们自己的意思,也帮忙做了他们父母的牌位,放到了西面方言的屋子里,虽然因为这里是肖家,不好正紧的隔出什么祭祀之地,可也变通的用木头做了一个佛龛一般的架子,安置起来,让他们心理上也有了个寄托,不至于因为无法祭拜父母而感觉自己不孝。
“爹,娘,我和妹妹很好,大伯很照顾我们,你们放心,我们会好好活着的,我也会照顾好妹妹的。来,团团,给爹娘磕头。”
“哥,以前在祖母家,不是吃年夜饭前磕头的吗?日子还没到呢。”
“傻瓜,这是大伯家,咱们不能让大伯为难,没有在人家家,年三十给自家祭祖的,再说,咱们这也不是祭祖,祠堂在祖宅呢,没咱们磕头的份,这里只有爹妈。爹和娘不会在意时间的,只要咱们记着他们就好,再不成,等着清明了,咱们准日子磕头也能补上。”
“哦,爹,娘,团团给你们磕头了,过年好。团团很想你们。”
老肖很贴心,方言也很小心,他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杜绝一切让老肖父子不喜的行为,这样的小心谨慎,让在门口听到他说话的老肖很是感慨。没有了父母的孩子,即使自己对他们再好,也弥补不了那一份缺失。
过年,有时候何尝不是一场心灵的洗礼,拷问。不过这样的方言,老肖真的很喜欢,懂事有分寸,还知道好歹,若是生在好人家,父母俱全,或许会很有出息吧!真是可惜了。
年一步步的近了,老肖拖了陆大郎家的婶子,帮着孩子们做了新袜子,新内衣,他自己则是用新的的兔子皮,小心的给孩子们一人做了一双类似现代雪地靴式样的鞋子,这就是孩子们过年的新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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