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现在她已经有些后悔了,只怕将来泥足深陷,对不起所有人。
其实星河从来不觉得自己傻,她聪明着呢,因此听见太子的呼唤,坚决不进里间去。她知道昨晚上的一时糊涂勾起他的情/欲了,毕竟二十三的男人,又不是太监,有需要很正常。热乎劲儿还没过前,她自己得小心着点儿,别上了他的套,弄得自己两头难做人。
细听听,里头好像没什么动静了,不见她去,想必也消停了。她翻了个身,正打算入睡,猛看见帐外有个黑乎乎的人影站着,顿时把她吓得脑子一激灵。
“您干嘛呢?”
她刚想起身,他打起帐门挨了过来,“星河,我想你了。”
星河道:“想个蓬头鬼,您大半夜不睡净吓唬人,还想我,想吓死我?”
他也不管她怎么呲打,三下两下挤上了她的床,“生地方,我认床。”
星河说:“您这个理由实在太邪门儿了,我这床您也没睡过,还不是一样?”
太子坚决认为不一样,因为有她的地方就是他的床。
他躺下了,心满意足,朦胧间见她还坐在那里,低声道:“你不冷么?快盖上被子。”
星河看看这窄窄的铺板,两个人睡,半夜非得挤掉下去不可。她叹着气说:“主子,这是我丫头上夜的床,就薄薄一层板,两个人没法睡。您还是上里头去吧,里头地方宽敞。”
太子裹着被子一脸安然,“孤这是与民同乐,你不要阻止我体验人间疾苦。”
赶不走,真是难办,这月令也不能久坐,背上一阵阵泼水似的凉上来,她坚持不住了,只得躺下。
门外还有值守的侍卫呢,她压声道:“您睡一会儿就进去吧,夜里舒展不开手脚,比不睡还难受呢。”
“你怕挤么?”他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这样就不挤了。”
她推了两下,没能推开,那怀抱温暖,可也不能搂一晚上啊。
“您究竟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就算咱们一块儿长大的,到了年纪也不能同床共枕了。”
“除非是夫妻嘛,我知道。”他低下头,看着那双晶亮的眼睛说,“煮一煮,我明儿就回皇父,迎你做太子妃。”
星河愣住了,“您喝多了?说什么胡话呢!”
他有些失望,他的太子妃她还是不稀罕当,因为他的地位还不够稳固,没准儿哪天就被她父兄拱下台了。太长远的事儿他不愿意想,就问她一句:“煮不煮,你给句准话。”
“煮什么?”她怪叫,“您还真打算和我干那事?我白天给您办差,晚上还要陪您做饭,这日子过不了啦。”
太子气喘吁吁,她还在啰嗦,他狠狠亲了上去。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非常享受,非常顺利。她和他舌尖勾缠,一面还想抽空说话,被他摁住了后脑勺。
不可否认,都觉得很销魂,很不错。上回是一站一坐,这回两个都躺着,按理来说天时地利人和,那种想入非非的绮思,真是挡也挡不住的了。太子很高兴,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使劲儿,她也很懂得钻研和自得其乐。混乱中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头往下,一路翻山越岭,攀上了她的tun,正想找裤腰,被她一把扽住手,抓了个现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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