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朝自己投来的求助的目光,知道自己的布局已经失败,当下跪在地上道:“是臣夫治理不善,今日臣夫弟弟得胜归来,还请女皇莫要因此小事动怒,这件事想必也三言两语询问不清,臣夫既然身为后宫之主,定会查清事情始末!”
见状,申辰双眸轻眯也上前单膝跪下沉声道:“此事恐怕另有蹊跷,看起来明显有人想故意栽赃于我,而且此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申辰请女皇严查此事。”
女皇见状赶忙将申辰扶了起来,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胳膊,随即扭头看着沈贺道:“后宫接二连三发生这等荒唐之事,皇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此事朕希望三天内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是交给皇夫查?女皇心里其实跟明镜一样什么都清楚,却缕缕受沈家势力限制,故意给皇夫机会。
申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退开两步眸光冷凝。
见这闹剧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女皇也明显察觉到了申辰的疏远,略带疲倦的摆摆手道:“大家去承庆殿参宴吧。”语毕一群人乌泱泱又返回了承庆殿。
等众人散去,苍梧景鸢和白浅才匆匆赶到。
目睹一群人纷纷离开,苍梧景鸢忙跑到申辰旁边,带着几分焦虑道:“发生什么事了?”
“如你所见,心怀不轨的人想加害于我,结果自食其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苍梧景鸢试探性地问:“又是皇夫?”
申辰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苍梧景鸢:“刚刚看你离席,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苍梧景鸢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会回朝阳宫再细说。”
想着今日种种苍梧景鸢蹙眉道:“贵君,接下去我们要怎么办?”一直处于被动反击的地位让苍梧景鸢很烦躁,虽然她现在羽翼未丰还不适合与皇夫发生正面冲突,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确实惹恼了她。
“你也看到了女皇今天的反应。”申辰皱着眉头分析,“尽管沈贺行事过分,可女皇面上虽然动怒却并没有采取实质性的惩罚措施,至少表明女皇为了稳住沈家,不得不容忍她,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有忍。”
“忍。”苍梧景鸢沉了眸子,现在的这些债,她早晚有一天要一笔一笔加倍讨回来。
“好了,你们也别待太久,赶紧回席,免得有心人再做文章。”明明今晚差点就被陷害,申辰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摆摆手径直朝会场走去。
白浅蹙着眉满眼担心的看了眼苍梧景鸢道:“我们也回去吧。”
“等一下。”苍梧景鸢说着踏进内室,径直走到兽首香炉边。
香炉内还有未燃尽的熏香,散发出一种充满□□的味道,想必那人就是想用这药催陷害贵君,只是这香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皱了皱眉,苍梧景鸢用手扇了扇香炉,发现这味道和父君当年被抓到与宫女通jian的那个房间里的香很相似。
难道说……苍梧景鸢心里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招呼白浅过来闻了下,苍梧景鸢问道:“你不是向来对熏香很有了解,这香你可熟悉?”
白浅闻言凑近闻了闻随后蹙眉道:“这种药名唤‘贞妇’,意思是再贞洁的妇人也会在这种药的作用下变得放荡,这种药初闻时不会有异样,药效缓慢,但一旦发作,后劲惊人。”
听到这里,苍梧景鸢赶紧把白浅拉去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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