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不平了好一阵子。
三间卧室,最大的那间有张软得人犯困的大床,摇起来的时候很是静音,另外两间分别是两人的工作室,如果碰上吵架,就各自去睡工作室的单人床,不习惯得浑身酸痛也固执着继续。
厨房就几乎是方河一个人的,他时常幻想齐沿赤裸只戴张围裙,站在案台边让他后入式,想得鼻血横流齐沿也不管他。
两间浴室,按摩浴缸能装四个人,齐沿嫌浴缸太硬,做的时候水还会流进去,不让方河频繁使用,淋浴间需要站着来,只有方河给他咬舒服了,他才肯累一发。
餐厅的长桌只用过一次,激烈得将盘子扫碎了好几个,方河当时顺手捞过一支炼ru,齐沿以为是润滑剂,由他来,结果方河将他整个屁股都涂满了,浓郁的nai香味被拍打摩擦后更加泛滥,齐沿在插入之前掐着方河的脖子,恨不得将人烤成馒头片,再来蘸那一滩滩滑腻的炼ru。
作为男人,在告别这间屋子的时候,方河能想起的也只有这些旖旎画面,他几乎要意yIn回忆里的人,内裤已经发紧,然而伴随这样的情欲而来的,还有深切的失落和感伤。
这简直就是将高chao后的失落与高chao之前的兴奋交杂,让方河觉得他被一条河环绕住,周身都是氤氲的拨不开的shi气,只想捂住眼睛,泪水已涌动起来,喉头都被浸泡淹没,方河却最终都没让那玩意儿越过眼眶。
搬完东西后方河删了手机里齐沿的号码,结果刚刚删完那个号码就打过来了,方河吓了一跳,又狐疑又耐不住那丁点欢喜地接起来。
结果那边说话的不是齐沿。
“喂,方河吗?我是姜淮糯。”
“我是。”昨天齐沿那一连串勾搭姜淮糯的行为把方河狠狠刺激了一把,这时候又希望落空,他都懒得叫老师。
“是这样的。”姜淮糯十分礼貌:“我的手机有可能是昨晚忘在酒吧了,那个……因为你可能比较常去那间酒吧,下次能不能顺便帮我问问?实在是不好意思。”
方河嫌烦,心想这是个什么事儿还要来麻烦他,姜淮糯诚惶诚恐地又在那边补了几句“不用特意去”、“不好意思”,他才想起来这位高中老师可是在同志酒吧吓破了胆被他带出来的,便答应了。并说今天晚上应该回去,就帮他问问。
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方河才突然想起来这是齐沿的号码,立刻叫住姜淮糯。
“等等!”
“诶?怎么了?”
“你……你拿的齐沿的手机?”
“啊是的,他说他有你号码,就借给我了。”
“嗯……”方河在考虑要不要重新存了齐沿的号码,“你现在还在医院?”
“是的,今天周末,我再陪他一天。”
“你们在做什么?”
“啊,齐沿说要教我下国际象棋,还说肩膀好一些后教我打游戏,唔,看起来很难的样子。”
方河已经皱起眉来:“什么游戏?”
“战神。”
方河差点没爆粗口,那游戏刚出的时候是他手把手教会齐沿的!
“啊齐沿叫我了,我先挂了啊,谢谢你了方河,再见。”
方河急欲再说什么,那边却只剩下嘟嘟声了。
那个呆头呆脑的姜淮糯,有什么本事能让向来跟人疏离多过热络的齐沿,刚刚认识就一起度过了一天一夜,何况两个都是弯的。
再何况,齐沿七年来除了面对他都一直是张禁欲脸,这才刚刚分手,不应该立刻寻新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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