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墙粉。
门也是才装上没多久,老式门铃的电线断了,晃晃荡荡垂在门边。
江夏“啪啪啪”重重地敲起门来。门里一时没有应答声,江夏索性一刻不停,与其是在敲,最后倒像是在砸门了。
“什么人!”许久,里面有人不悦地说。
江夏停下了拍门的动作,焦急地问:“景宸在这里吗?”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开了门,但是抵在了门口,没让江夏进去,也挡住了他看向里面的视线。
“您找他有事?”那人温文尔雅地说。
江夏一眼便认出了他是严家的长子严可昱,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脸惊慌,又问了遍:“请问景宸在这吗?我是他朋友,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他了,他家出事了。想起他说过要来这里,所以我过来找找。”
“请稍等!”严可昱关上了门,回头问周琰,“你们把这里的地址告诉过别人?”
此时,屋里的沙发上,还坐着严家那两位中年高层人士;周琰站在客厅的一边,懒洋洋地,似乎对周遭一切都不感兴趣。严家老三严可昌和景宸在另一边,两人方才似乎有过短暂的争斗,但并未分出输赢。
略微有点麻烦的,是景宸、周琰、严可昌身上都沾上了鲜血。
更麻烦的,是地毯上,还在流血的梁家入侵者尸体。
严可昱方才问的那句话,是问给那两名高层听的。那两人今天才来,从前便酷爱说教晚辈。
周琰望望景宸,见他没有看自己,似笑非笑地说:“难说,周一秋那个白痴,嘴快,什么都肯跟这个死警察说。”
——其实是冤枉周一秋了,江夏他们是靠景宸的跟踪器才得以找到严家大宅的。
不过把责任推到了并不在场的周一秋身上,众人也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们不能在这么糟糕的时候把周琰撵走,把没半点用的周一秋喊出来训斥一顿。
“外面那是警察。”周琰盯紧了景宸,说。
“我猜也是。”严可昱说,也看向了景宸,问,“是你把他打发走?还是交给我来?”
他的后半句话说得Yin森森的,胁迫之意已经明显。
景宸闻言,终于动了动,快步走到门边,原本打算直接开门,想起衣服上全是鲜血,动作又停住了,只是隔着门,问:“我是景宸,什么事?”
外面,江夏焦急地说:“小景,是我,江夏。疗养院传来消息,你的母亲病危,让你赶紧回去见见她,如果晚了,只怕……”
母亲病危……
那个曾经Jing干利落,穿着枣红色风衣的飒爽的女子,说着一定会带回养子的那个坚定的母亲……
景宸一怔,手便伸向了门把,马上又反映过来,他回头看了看在场的不怀好意的严家诸人,包括周琰,低下头,竭力压制住声音中突然澎湃的情绪,平静地说:“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很快追上去。”
“去你大爷的!”外面,江夏顿了一会,突然怒骂,“你几天没消息了?你妈要死了结果上天下地找不到你,你他妈还算是人吗?我答应你妈了,押也要押着你回去。”
见景宸半天不答,外面江夏更确定他是遇到了麻烦,眼中藏着焦虑,嘴上却越骂越凶:“这荒山野岭的什么鬼地方?你乐不思蜀了啊?连自己老娘都不管了啊?刚开门这个就是你新认识的小狼狗啊?”
——他的戏演过了,为了伪装出自己确实不认识严家老大,开始往严可昱头上泼脏水了。在场都是人Jing,都知道他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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