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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入楼常点一道牛腩炖萝卜,再点一道黄豆烧蹄膀,酱牛rou则是无论冬夏,皆是桌上常备,由小二们切成片码在盘中,再要一壶温好辣喉烈酒,便是随你消磨冬日时日,寻处酒楼位子,倚着冰凉木椅,饮至天色暗下,饮得酒醉胡言,贴着脊背的木椅变得温暖,亦无人能干涉,只因是一人的冬日,一人酒楼的冬日,待到火红灯笼朦朦胧胧晕出红光,识不得脸的酒楼小二来唤你,再将衣襟拢紧,再要最后一壶暖酒,握着酒壶跌跌撞撞,一路饮着回家去。
谭栀将酒楼交予顺子照看,食客一多,生意一好,顺子便忙得脚不沾地,在柜台前记账对账,可却累坏了阿毛、阿贵二人,一人在底下大堂跑堂,一人在二楼忙活,顺子得空时才能帮帮他们,本想再纳两名小二,可临年底儿,哪哪都是用人的地方,况家中有阿毛阿贵这般年纪的,大都候着来年春天再去酒楼做小二,图个一年之计在于春的好意头,于是纳人实在是难得很,便也只能苦着二人及膳房的赵厨子,顺子便打算除夕几日闭楼前,给人多包一月月银作偿。
顺子这边忙得脚不沾地儿,谭栀亦不好过,虽他是妖物不甚畏寒,却难逃人之惰性,连着采了几日桂花,用去从未有过的耐心,一制成桂花蜜便说什么亦不肯修行,想着躲懒几日,徐宴却不纵着他,自有法子捆着他,丢入灵气充沛充满绵甜桂花香的桂花林中,还捏诀儿叫他无法化作人形,老老实实以本体修行,纳灵气入体。
于是谭栀连着几日都被迫修行,自是在第五日说什么亦不肯了,红纸封口的一坛桂花酿,便这么呆愣愣地落在桂花林中,不得化作人形,亦不得移动一丝,只剩坛口没被法术封住,方能言:“老石头,你当真是仗势欺人得很。”,他恼亦委屈,还惧着徐宴的手段,语调微颤好不可怜,话音被寒风卷散。
徐宴本闭眸于一颗桂花树下吐纳灵气,闻声睁开眼睛,面上勾起温柔笑意,语调带些无奈般:“你这般贪懒,若有朝一日我受雷劫化仙,你该如何?”,徐宴不是无端这般问,他修行多年,灵气自有圆满一日,受了雷劫化了仙便要受天庭调遣,不似从前那般自由,时时待在人间。
谭栀正在气头上,听罢更是想也不想,气恼般道:“你若做了仙人,我便寻位新的温柔妖Jing陪着我。”
徐宴一听,面上无奈之色更浓,指尖一弹谭栀人形便化出,正欲逃跑却被接下一个诀儿吊于树枝,一时是手脚并动,怎么也挣不开,徐宴被他慌急模样逗笑,站起慢条斯理道:“你这没良心妖Jing,便在此树好好反省,半个时辰术诀自会解开。”,他盯着谭栀眉心渐红的一点瞧,这是无人能阻的,妖Jing修道到一定年岁,自会开窍的情窦,他督促着谭栀吸纳灵气,便也担心他这情窍到底开在谁身?若不巧是心术不正之人,亦不会被如何欺负了去,他心中隐隐有猜此名叫谭栀开了情窍之人,却迟迟不敢确定。
谭栀被吊于树上,自是又恼又急,还藏有几分委屈,横着眉眼尾微微红,眼见着就要掉眼泪珠子,开始可怜地讨饶:“臭石头,你快些将我放下······”
徐宴不吃他这一套,摇了摇头:“不放。”,话音落下的下一瞬这人便横起来,晃着一根软绳,张牙舞爪像只螳螂,声音忿忿:“老石头,你这仗势欺人的妖Jing,作什么老道模样,你不也是妖Jing······”,晃了半晌有些累,声音又带着些喘息,在寒风中有些听不清,断断续续入耳:“······若我做了道士,定要将你抓来打回原形,丢进茅坑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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