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颇有感触的说道,现在的社会和十几年前截然不同,干什么都先谈钱,仿佛钱已经成为了衡量一切事物的标准似的,没钱寸步难行啊。
北京男人边开车边说:“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我运气好,赶上机会了,做生意就得抓住时机,一旦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得有魄力和冒险Jing神,心脏不好受不了,和赌钱挺像的。”
“我连搓麻将都不会,更别谈赌博了。”于凡尴尬的说。
顾卿望着他的侧脸,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今天这单生意谈好了,我给你提成,说好的百分之一。”
“可我什么都没做。”小白脸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带对方来了服装厂而已,一直都是顾卿在和厂长聊,他只是做了个简单介绍而已。
“错,是你带我找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我自己可摸不到这儿,而且他们的积压货不少,价格又低,虽然款式过时了,不过在某些地方还是有销路的。”他说完就打开车里的音响,塞进了一盘磁带,里面传出邓丽君甜美柔情的歌声:
一阵阵绵绵细雨,带来多少凄凉意,我曾问过丝丝小雨,是否带来你的消息......问你,问你,再问你,几时回到我的怀里。
他跟着磁带唱了起来,时不时还扭过头看看身边的人,虽然他们昨晚一起睡了,可并不能代表于凡和自己重归于好了,他知道此人虽然表面上顺从软弱,但骨子里却是个很要强,很爱面子的人。
小白脸的耳根发热,只好往右边靠了靠,但这首歌也是他最喜欢的,只不过每当听这歌的时候他幻想中的画面没有哀伤的女主角,而是两个男人在雨中相逢的场面。
“你唱歌还是那么好听。”于凡不禁称赞北京男人,顾卿在宣传队曾有“金嗓子”的绰号,原本这家伙是有机会调到县里文工团的,但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对方却放弃了,为此他还和顾卿在当年吵了一架。
不过这就是命吧,没去文工团的顾卿成了大老板,而削尖了脑袋回城的自己则成了下岗工人,这简直就是黑色幽默,令人发笑,但他却笑不出来。
“我的业余爱好就是唱歌,现在也就剩下这一个爱好了,呵呵,拿弹弓打松鼠的年龄一去不复返啰。”虽然他已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了,但和于凡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回到了在农场的日子,自己仿佛都年轻了一般。
小白脸也微微一笑:“现在恐怕后山没有松鼠了。”
“我想也是,等有时间咱们回去看看,那条小河,宿舍前面的小Cao场,还有后山的小屋。”他可是很怀念那个小木屋的,在那里他和小白脸度过了很多难以忘怀的美妙时光。
于凡扶扶眼镜,低下了头,曾经不知多少次他在那里一次次的陷入了顾卿火一般的热情当中,那时候他们的关系是如此的微妙,既是朋友又是“恋人”,事到如今他才知道同性之间也可以谈情说爱,甚至是谈婚论嫁的。但在中国还得偷偷摸摸的当地下工作者,同性恋者只能在特定的区域小范围活动。
“小屋肯定不在了。”他低声说道。
顾卿望着前方的路,带着笑意说:“没了咱们可以再盖一个,不过,再盖的话就不是小木屋,是别墅了。”他觉得这想法不错,或许可以考虑在景洪搞旅游度假,现在国内刚刚兴起旅游,这个市场也蛮不错么。
“盖别墅,亏你想得出来,盖了让谁住?”在他印象里,农场附近都是橡胶林和荒山,根本就是个蛮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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