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奇怪,倒是卿明见了羞得满面通红,只把视线盯在一处,看都不敢看秦绍阳裸了的半身。因有司徒章在侧,秦绍阳便没有废话,问了赵公公宫里的事,当听到秋蕊为文散生所逼,不得不写下那文书时,竟有些唏嘘。“陛下顶记挂秦大人,正在宫中等大人去救,”赵公公见秦绍阳红了双眼,还是要说些便宜话:“想当年先帝临终之时,还不忘秦大人在边关的安危,如此情谊秦大人可不能忘啊。”
司徒章听他话说的矫情,攥著的那只手又变得冰凉,不禁冷笑道:“人说宫中诡道甚多,今日听赵公公讲话方才明了。分明先送了毒酒给他吃,此时又说什麽情谊不可忘记的昏话,果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司徒佩服得很啊。”赵公公原就害怕司徒章,知道他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要不是进门瞧见秦绍阳与他混在一处,颇为合契,只怕说的话还要厉害些。
司徒章见他不吭气,更是要添油加醋一番:“今日我先放你回去,你与那女人讲明,若是先帝血统,只管喝毒酒吊房梁,干干净净死了太平。只要那西宁王世子敢私自立了伪帝,我等自然发兵与她报仇。否则,”他把秦绍阳身子扶正,从边上取了衣裳给他披上,继续道:“就诏告天下,说那西宁王世子与文散生本是逆贼,叫天下勤王共同讨伐,至於兵马大元帅,就让秦大人去做好了。”
赵公公不敢直面违逆与他,只说没有带秦绍阳的人头,怕是连京城都进不去。司徒章哈哈笑了,叫卿明去外面屋子取了个匣子进来,打开一看居然是颗人头。司徒章道:“这虽是个假玩意儿,不过却是真人头弄的,你路上当心点,不要把贴的脸皮子弄下来,糊弄进城门还是行的。”赵公公仔细看看,那人头倒真有十分像秦绍阳,只好仔细收在怀里,不敢放手。司徒章又道:“等你见了秋蕊,只管把秦绍阳还活著的事说给他听,至於那两个也可明说秦大人未死。若是他们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和秦绍阳已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了,不必再对我家宅手下留情,烧得越干净越好,方便日後置个新的,免得麻烦。”
话已至此,无需多言。卿明与赵公公走後,秦绍阳与司徒章道:“你让他去传话,分明知道是无用的,何必把自己身家也要搭进去。”司徒章只把自家的上衫也褪了,把个胸膛贴著秦绍阳的後背,懒洋洋道:“我凡事都凭兴致来,与你一起比同别人要开心些,即便搭进个旧宅院也未尝不可。”
秦绍阳也懒懒笑了,他觉得身心舒畅,竟是从未有过,他扭头捉住司徒章的唇,叼了亲吻片刻,其中蜜意,也让司徒章心醉。司徒章伸手搂住秦绍阳,牢牢把那身子锁在怀里,下身已然坚硬如铁,秦绍阳怎会不懂,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早些晚些并无什麽不同。他觉著司徒章松了只手,从前面往下探去,到了要紧的地方,也是只松松攥著,并不下力。“秦大人只要说停,在下绝不勉强。”司徒章在耳後轻声道:“若是想要,就点点头吧。”
秦绍阳双目微阖,点了点头,把身子尽量放松些,只等司徒章入港。司徒章觉得他身子松了下来,心里也很明白,他手下略用了些劲,用那熟悉的法门轻撸慢捻,不一会儿就让秦绍阳意乱情迷,檀口微张,若说未曾动性怕是谁也不信。司徒章深知这身子已开始得趣,此时行事要想白日飞升也容易得很。他就著姿势与秦绍阳倒下去,用手指粘了口水送进去,下到四指,只听秦绍阳低低哀声道:“老三,轻些,疼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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