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心里已然雪亮,不禁有些醋味:“你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我都这么好了,还不说实话,真正可恶至极。”他不等秦绍阳争辩,捏了下巴对了唇,轻轻啄了下,“那先帝自顾自死去了,把个傻闺女托给你,也不管满朝文武乌眼鸡般的,哪里管你是死是活。现在好不容易离了京城,又聚集一帮同道,只需豪赌一把,就可吞食天下。你何必还要把那死鬼放在心上,好让人生气。”
秦绍阳干笑两声,仿佛全当他放屁,司徒章被他激得醋味更重,佯怒道:“怎么?瞧不起我么?”秦绍阳笑笑道岂敢岂敢,惹得司徒章狼性又起,就着赤裸从上到下咬了一遍,不等秦绍阳求饶,就分了tun瓣捅到极处,非要秦绍阳叫亲老公方才罢休。秦绍阳被他弄得得趣,莫名其妙快活得紧,两人如鱼得水,痛痛快快泄了两三次,又是筋疲力尽。
司徒章把个月白的美人儿搂在怀里,用手挑他软了的宝贝,边喘气边笑道:“是我好还是先帝好?”秦绍阳半眯了眼,水汽嫣然,活色生香,美到了极处,半晌才道:“自然是先帝比你要好。”司徒章哼了声,两个指头捏了一粒茱萸,弄得秦绍阳又是声惊喘,直想给司徒章个嘴巴了账。却不提防听他道:“你若是为了画像的事生气,只管抡我嘴巴。但这话可要说清楚,你这温温热热的大活人,可比那死鬼秋瑾风强上万倍,所以不要妄自菲薄,把那画忘了罢。”
第十七回 霍霍1
司徒章虽说把画像的事儿忘了,但仍把画像收入暗格,很是小心谨慎。秦绍阳虽乐得糊涂,但此事却糊涂不得,虽说世上之人相似者众多,但像成这样却值得推敲。一日秦绍阳与司徒章窝在榻上说话,有意无意道:“那画像可是司徒找人假托文鸣园所画么?”司徒章只是闷笑,直到秦绍阳有些急了,才道:“我的好哥哥,你说真便真,说假便假,哪有什么要紧?”秦绍阳知道他故意推脱,是真是假只在心里罢了。
却说太监李顺在泰丰被剐身死之事,没过正月十五就传到京里。秋蕊被西宁王世子禁闭在寿光院,与文嘉太后关了前后院,每日文散生都会来瞧瞧,说说外面的事,自然也少不得秦绍阳。这天正月十五,照例在寿光院里摆了宴席,秋蕊既然被禁,文武百官是见不到了,只有太后宫人及文散生相陪。太后心中烦闷,吃了几口就回房歇息,留了秋蕊和文散生两个,自然而然说起秦绍阳来。
文散生对秋蕊道:“陛下担心秦大人的事,下官也是懂的,只是他现在势力大了,恐怕是不会听陛下劝告。”秋蕊道怎会如此,文散生忙推进一步:“那日我好心请李顺公公去泰丰传旨,只求秦大人浪子回头,休要再提造反的事。只说让他与司徒大人同回京城,与世子坐下谈谈,不是万事皆好么?没想到他竟下令剐了李公公,还阉割了随行示威,真正无法无天去。”
秋蕊知道这是假传圣旨,但她心中惦念秦绍阳,听文散生说他居然剐了李顺,也吓出身冷汗来,顾不得文散生假传圣旨的事儿了。文散生看她面色雪白,知道已然吓到,心知得计,但仍需再推一程:“陛下若是不信,不如亲拟圣旨,请秦大人回京一谈,许是有用。”秋蕊想想,小声道可以考虑,文散生接口又道:“不晓得哪位可以将这圣旨送到泰丰,只怕秦大人铁了心谋逆,这便是趟死差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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