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立誓,若不亲自撕下赵研华那狗贼的面皮,来世化作尘土被千人践踏,永世不能超生。”
美人恩 第二十回 盘城恨2
秦绍阳见他怒极,不像开玩笑的意思,便拉著手劝慰几句,请他抱自己上马,稍事整顿,一路返回竹州去了。
却说赵研华在城墙上亲试机弩,往河对面矮丘上射了一箭,看那两个人影摔下马去,之後又见其中一人起来张望一番,当是没有射死才是。事後返回将军府中,早有洪钧等著,赵研华请他吃酒,粗粗说了城防布置,期间谈起早上试用机弩之事,只道那矮丘上两人看身形都很俊秀,不只是哪里人士。
洪钧闻言忍不住怪道:“那浑河对岸都是贼军,能往山顶视看这边城楼的,也当是逆贼。将军何不一箭射死,倒也干净。”
赵研华听他有责怪之意,便有些不耐烦道:“莫说两军尚未交兵,即便交兵,也要堂堂正正捉对厮杀才是。所谓机弩,只是取巧而已,用它取人性命,岂是大丈夫所为。”
洪钧心中暗叹一番,只好转了话题,不说这些。两人吃酒吃到天黑,洪钧正要告辞,却被赵研华扯住袖子挽留,洪钧面色一凌正要拒绝,却看赵研华欺身过来,热乎乎的酒气喷了满脸。洪钧觉得他已醉了,便让他早点歇息,不提防赵研华就是不肯,直把他压上暖榻,强行干了好事。
第二日清早,洪钧忍著疼痛回府,到了卧房便委顿在地,只恨那赵研华当攻城略地般要他,全然不顾强敌在外,只顾在自家身子里耍横使强,真是不可理喻。洪钧在床上闭目养神片刻,有小厮通报有客,拜帖上写了京畿文氏,惊得他出了身冷汗。
洪钧不能怠慢,忙换了官衣来到客堂,只见个年轻公子带了名小厮,年纪二十四五,看上去极是体面。洪钧见此人双目流光溢彩,仿佛在哪里认识,两厢见礼後,便忍不住问他是文氏哪家的。
那公子嘿嘿一笑,请他屏退左右後才道:“我是那得了文公子好处的,日後许是姻亲,如今却不过是契友罢了。”洪钧听他说得隐晦,当应问问清楚,那年轻公子道:“洪大人何必问得清楚,在下不过是充个信使罢了。”
洪钧心里一寒,想是债主来了,便问:“那文公子可是礼光殿麽?”
那人道:“洪大人果然念旧,虽在这盘州做了两年文官,京里的事还是清楚的。”洪钧心道果然如此,他接了书信,当场看个仔细。
文书上写得清楚,洪钧看完便揣在怀里。那年轻公子见洪钧没有异议,坐了片刻就告辞离去,他与那小厮离了盘州州衙,各自分手,一个往鹿州方向而去,一个则顺著出城人流过了浑河,径直往竹州方向而来。到了城下城门已闭,那年轻公子让城上垂了吊篮下来,跳进去拉上城头,自有人接应,下城上马去了株洲将军衙门。
他不走衙门正门,只从後门进到後宅,一路上只见往来军士巡逻,庭院被火把照得白昼一般,再往里进,过了月亮门,有一台石舫修在池畔,边上种了大丛寿丹,十分清幽。那年轻公子蹲在池畔,拿水抹了脸面,用袖子擦擦干净,遣了随人,兀自推门进了舱里。舱里正有位大夫指点小童熬药,正是名医白犀照。
白犀照见他进来忙见礼道:“方才秦大人醒了,问我司徒大人身在何处,在下正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躲到这楼下来了。”原来那年轻公子正是司徒章所扮,他听了白犀照所言,忙轻手轻脚上了船楼,正好看见秦绍阳捂著胸口急喘,正挣到极处,干干嗑了声,身子一挺,脸歪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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