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得了应许,心花怒放,小小放了狼性,摆动腰肢,连冲百次,长舒口气,全都丢在情人rou里,才将阳物拔出。
这性事极是平淡,秦绍阳未曾吃药,光是如此已到极处,再想承欢便要晕倒。司徒章与他合欢有日,心知不可再求,只能强压狼性,搂他睡下。眼见天色略黑,秦绍阳仍在昏睡,司徒章待得不耐,偷偷下床,自己走到外间,命春熙进来伺候吃酒,几杯浑酒下肚,他便觉燥热奇痒,亏他本性风流,何事不懂,再看春熙面红耳赤站在一边,心知终究著了道儿,不干这小鬼怕是难过此关,於是万般无奈,招那春熙过来,就著春凳褪裤干几回,解去邪火,这才舒服。
司徒章不敢再吃水酒,兀自再回寝房,正见那美人双目如星,定定看他,想是苟且之事全被听到,想要辩解,也是不能。司徒章坐到榻边,牵了情人双手,直道小弟该死,秦绍阳闻言只笑,一言不发,仿佛万事了然在胸,最後才道:“司徒穿得太少,还是上床说话为好。”
司徒章不愿违逆,脱靴上榻,与秦绍阳睡了并头,腿腿相缠,贴身互暖,又过片刻,秦绍阳忽道:“这春熙伶俐,不知出自内卫哪家,司徒既然干他屁股,自当好好待他,以後留在身边伺候,比起秦某理应好上许多。”司徒章一怔,露出苦笑,言道:“恐怕哥哥早知春熙底细,所以屡次要说送与小弟,可叹小弟自负愚鲁,终究落入甕里,再说不要,恐怕难了。”秦绍阳让他休要胡说,伸手挽他手臂,更贴近些,惹那流氓兴起,圈他肩背揽入怀中,再也不想放开。
两人依偎睡到天明,春熙照样进来伺候,一切如常。用罢早饭,秦绍阳命人整顿车马,往半亩园探望香川郡主。车到半途,有个疯子窜入车列,开路军士挥鞭驱赶,他自不走,只颠颠唱道:
鸳鸯好,鸳鸯好,东南西北飞走了。
并蒂好,并蒂好,秋去冬来烂掉了。
哥哥好,弟弟好,你来我往杀死了。
美人恩 第三十回 廉贞1
那疯子在车外胡唱,军士呼喝驱策不去,车队便停当地,司徒章出声来问,马夫照样回禀,道这疯子难缠,还请两位大人示下云云。司徒章早被这疯子唱词所烦,下令杀了正好走路,秦绍阳忙出言阻了,道:“不过是个痴人,何必与之计较,给他些许钱财,拉到边上就是。”
司徒章闻言点头,正要下令,只听耳边一声炸响,车顶骤然塌下,他心知不妙,伸手去拉情人,刚摸到手,耳边又生雷鸣,一时间马嘶人喊,烟尘翻滚,硫磺冲鼻,竟是雷火所为。司徒章出身内卫,常出暗招,於是并不慌乱,把秦绍阳拉至身边,挟裹跃出,落到实地,再放眼看,只见满地狼狈,尸身破烂,地上更有深坑五六,仿佛用了滚地龙之类,杀灭之意十分明白。
司徒章清点一番,除二三兵士,其余非死即伤,至於马匹,统统无用,此时周边若有伏兵,当如鳖在甕中,全身而退应是难上加难。秦绍阳被他带出,背上剧痛,里衣贴了皮rou,早已shi透,他暗自咬牙,只道无妨,再看四下杂树丛生,最合埋伏,便对司徒章道:“此地凶险,不可停留,司徒武功高强,不如先自脱身,免得受害。”司徒章哪里肯应,牢牢抓了情人手臂,道:“这杀手想是冲著你我而来,小弟独自走了,哥哥当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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