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脸凑了上来,“父王......”
西北王......沈容卿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拿出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肩以示安慰,阿银默默抱紧了匕首神情紧绷。她总算是安稳了下来,攥着他的手慢慢送了些,随着一声呢喃,沈容卿慢慢将手抽了回来。
她这一声呢喃沈容卿却是听得分明,没有说话往门外走去,身后的衣摆忽然被人攥住,回头却发现是面容很Jing致的那个孩子,他皱着眉头道:“你方才所听到的话,不要传出去。”
沈容卿没说话屈指看向阿银,阿银疑惑,可还是顺着他的手伸出小指,嘴上嘟囔着,“那说好了,不许传出去。”
伴着一声轻笑,沈容卿步入了黑暗当中,脚步沉稳。方才那个一向清冷的姑娘说了什么来着......
沈易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呢喃着。
阮袭醒来时只觉得身上被汗浸着,很不舒服,脑中也些昏沉,她动了动小迦猛然惊醒,“小姐,你觉得如何了?”
瞧着她紧张的模样,阮袭觉得有些好笑,动了动肩膀才笑着道:“头昏脑胀的,有些累,旁的倒还好,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昨夜睡得很不安稳,盗汗盗得厉害,额上却是冰凉,吓死我了......”阮袭惊异,她这几日倒是一直睡得不安稳没想到昨夜倒是严重了,只是自己却没什么印象,“那昨日我可说了胡话?”
“胡话?你昨夜在恼着公子来着,还说了许多听不太清。”小迦嘟囔着,将手上的药碗递过去,继续道,“亏着昨夜遇上一男子还懂些医术,人品倒是很端正,就是模样吓人了些......”
口中苦涩漫延开来,阮袭倒没什么表情,听小迦这么一说道惊了惊,“那男子可是面上有着烧伤?”
小迦疑惑,问了句“小姐你认识?”
不仅认识,巧的是这人还算是自己夫君,阮袭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沈容卿自幼在淮南沈家长大,习得是诗文礼法,修的是品貌皆宜,可医术......是在他避世的这些年习得?
“他可还说了什么?”
“只是听阿银说你昏沉时他在你旁......”她话还未说完门就被人推开,苏凝倒是没了耐性,“我今晚便要赶回淮南了,这几日北都的风言风语想必你也知晓,你不配拿着青竹印......”
“苏姑娘。”阮袭忽然开口,小迦也很是吃惊,这前些日子这苏凝可是个温柔娇媚一佳人,眼下倒是真的没了耐性啊。接着便听见阮袭笑了声,随即道:“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原念着淮南沈家中人是有人会医术的,苏姑娘自然也会些,可否劳烦苏姑娘为我瞧瞧?”
她忽然这么一句,苏凝呆了呆,小迦也疑惑看过来。阮袭却只等着苏凝的答话,那苏凝果然也不出她所料,皱眉,“淮南沈家无人修习医术,我更是不会,你若真的身子不适便该去医馆才是。”
苏凝心中隐着怒气,这阮袭将她当作什么了,若不是爹来信说淮南出了些事她又怎么会如此着急回去!谁知道怒气还未发,阮袭倒是又继续开口,原以为是要提青竹印鉴一事,可她却是将手中的瓷碗放在一边带了三分笑意,“苏姑娘,想必你心中清楚苏老不会将青竹印鉴交于你才会日日来我这处讨,可我也说了,这青竹印鉴是苏老交到我手中的,若非得他准许我不会交于旁人的。小迦,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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