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得罪的,何况这黑衣侍卫出现的时候这门口的侍卫也未见惊奇肯定都是知情的,这会闹起来不是影射这两个侍卫办事不利吗?
影十七没有跟这般女人打交道的经验,若她们不是主子的人,他绝对不会理睬。只是这些女人你若是不理她们,她们越是觉得你好欺负,越发地蹬鼻子上脸。红衣女子可劲往里冲,几乎抓住了十七的袖子。
影十七只是闪开了身体,正要开口再次请她们离开,视线内却出现了那熟悉的身影,心里叹口气,跪下,也不知那人听了多久。
红衣女子见这侍卫跪下了,还以为是在给她请罪,傲慢地抬起头来,“哼,知错就好,得罪本夫人可没有好处,你们两个好好学着点。”
“是吗?本堡主何时娶了妻自己竟不知道?”一道冷冷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还是这堡主如今换了人做?”
两侍卫把手一收,下跪行礼:“堡主!”
“堡……堡主?”花花绿绿衣服的女人们吓住了,她们也只是在邢北溟不在的时候过来狐假虎威一下,谁不知道邢大堡主最注重个人的权威,他想耀武扬威展示一下堡主的权力怎么样都可以,别人……等死吧!想借本堡主的权威逞威风?下地狱去吧!
“堡主饶命!堡主!”红衣女子腿一下子软了,跪倒在地哀求,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说刚才那些话是多么找死的行为。
“拉下去。”一句废话没有,轻易地决定了红衣女子的命运。
“堡主——堡主——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依稀的求饶声渐渐消失,邢北溟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剩下的几个人,“谁来解释一下,围在这里是做什么?”
“堡主,”绿衣女子心里惊慌但表面上仍温温婉婉,“水芊听说堡主您接来一位新的妹妹,想着她是不是缺点东西所以叫着妹妹们一起给她送点实用的东西,没料到与两位侍卫大哥起了冲突,还在堡主面前……堡主,你千万赎罪!”
一番话下来让人挑不出她的毛病,邢北溟沉默了一会,看向跪在里面只露出后脑勺的那个黑影,冷冷地说:“看样子堡里闲人太多了,散播传言的速度挺快的。都回去,要是还有下次,收拾包袱走人。”
“是,堡主。”既然堡主没怪罪,赶紧走吧,绿衣女子和身后几个匆匆行礼,转身走了。
邢北溟再看向那两个侍卫,“除非有本堡主亲下的令牌,否则一个人也不准放进去。”
“是,堡主,属下一定严加把守。”不知道还以为是把守天牢重地……两个侍卫说完也囧了,连忙退下各自归位。
邢北溟进院子,对仍旧跪着的人说:“进屋。”
天下第一堡的所有侍卫、丫鬟随从、仆人见了邢北溟一般都不需要下跪行礼,除非做错事情或是有事相求的时候,又不是皇帝老儿非得跪下了才算是给他面子。但影卫们,确切的说是这十七个影卫,除非情况一般是要下跪的,并不是邢大堡主要在他们身上寻找面子,而是这代表的是一种绝对忠诚。
影十七进屋就想下跪,但被邢北溟制止了,于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第二次进到主子卧房的十七显然不大自在,换了谁也自在不起来吧,平日里不小心进来还要挨鞭子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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