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听了都顾不上薛王在场,拍了一下桌子,道:“好办法,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妙。”
他说罢顿了顿,皱眉道:“只是……想把齐梓结引过来,也是件难事罢。”
滕云笑道:“这自然要看你和我了。”
“我和将军?”
赵统怔愣道:“将军也要上阵?这不妥罢,将军肩上刚好,万一迸裂了……”
薛钧良咳嗽了一声,道:“赵统啊,军前就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了。”
赵统尴尬的摸了摸头,道:“末将知错了。”
滕云笑道:“没关系,其实我并不是上阵杀敌,正是用自己的伤势,让齐梓结掉以轻心,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让将士们把我伤势痊愈的消息传到河对岸去,奉军谨慎,定然会以为是虚假消息。”
赵统笑道:“对对,他们之前就以为将军你……”
他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站起身来道:“末将还是去让将士们散播消息去罢……”
既然讨论完了计策,大家也都散了,薛钧良和赵统进了内帐,薛钧良道:“这赵统的烂舌头,真想替他拔了。”
滕云道:“赵统年轻气盛,难免说话心直口快。”
薛钧良挥了挥手,道:“你坐下来,伤口该换药了。”
滕云依言坐下来,这些时日都是薛钧良亲自为他换药,滕云已经习惯了。
薛钧良退掉他的上衣,把包扎的布接下来,伤口愈合了,但是显得很狰狞,每次看到薛钧良都止不住心里一跳,难受的厉害。
瞧了瞧伤口,似乎没什么异样,薛钧良又弄了新的药膏为他敷上,然后包扎好。
他弄好却不让滕云穿上衣服,只是伸手摸着滕云锁骨上甚至是胸口上的伤疤,这些伤疤大大小小,一看就是时日已久,已经不太明显了,似乎要和滕云融为一体。
滕云被他弄的一颤,却见薛钧良面色有些低沉。
“这些伤疤,是我叫人打得?”
滕云顿了顿,笑道:“忘了。”
薛钧良的手指顺着伤疤,一个一个的轻轻摩挲,这些事皇后去世,薛钧良一气之下抓起始作俑者严刑拷打留下来的,他知道滕云怎么可能是忘记了,只是不愿意提,免得自己难受而已。
稍显粗糙的指肚摩挲着滕云的皮肤,这些地方常年包裹在衣衫里,突然被人触碰,让滕云十分不自在,身体抑制不住的涌上一股燥热。
忽听薛钧良笑道:“嗯?看来你是好了,是不是最近补药吃多了?”
说着,薛钧良的手竟然顺着滕云的胸口,一直轻轻的往下摸去,似有似无的按在滕云的下身上。
滕云打了个颤,差一点跳起来,被薛钧良一手压住,笑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等你好了,咱们……”
滕云听着他暧昧的言辞,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而且自己的下身被他触碰着,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薛钧良眯起眼来,附身去亲他的嘴唇,滕云起初死死闭着嘴,不让薛钧良进一步动作,只是薛钧良的手不安分,抚摸着滕云光裸的上身。
滕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撩拨的有些难耐,薛钧良的呼吸也不平稳,开始渐渐粗重起来,滕云一咬牙,干脆迎上去,主动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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