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害怕。”
邬小晓向便道边退了两步,给别的行人让出路,然后目视钱煜:“你说吧,我听着呢。”钱煜跟着她移到了道边,组织了下语言:“那天帮你的男生,你不知道他是陈老师的儿子?”
邬小晓皱眉,露出疑惑的表情,钱煜装着一副了然的样子:“看来是不知道。也是,你要是知道,怎么可能还跟他在一起?”
“什么意思?”邬小晓问他,而钱煜像是没卖够关子,停下不语。邬小晓沉了脸:“要说就说不说拉倒,没工夫陪你故弄玄虚。”
钱煜今天来是受人所托,借他嘴揭开这件事的,是以,他一鼓作气,把要告诉邬小晓的全说了:“陈老师是我的恩人,没有她找上门来,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名额是被人恶意顶替的。我的理解里,她应该算是你的仇人,是把你爸送进去的人,所以,不太能理解你怎么肯跟陈老师儿子搅在了一起……”
后面钱煜说的什么,邬小晓已经听不见了,该听明白的她听懂了。于是,邬小晓有一段时间没办法自常思考,连钱煜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太阳还没有落山,却照不得人暖。邬小晓心一直往下沉,沉得她站不住,她蹲下来欲哭无泪。
能思考了后,邬小晓想了很多,她想董柏寒知不知道这件事,想钱煜为什么会来跟她说这些,没用多长时间,她就想通了。人到了逆境中,成长是迅速的,邬小晓比以前通透了许多。
不知蹲了多久,已经有路过的行人开始看她,邬小晓站起来,走向地铁站。从此时到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她只在想一个问题,她跟董柏寒还有没有可能。
被保护得很好,一直过着小公主般日子的邬小晓,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她并不能在第一时间就想个所以然出来。回到家,机械地拿出教材,拿出笔和本,却一页也看不进去,一道题都没有写。
董柏寒答应陈一云亲自做寿面给她,在厨房里下着面,他拿出手机,给邬小晓发消息。
“吃了吗?别吃剩菜,外卖单都在进门的小柜子上,自己叫想吃的。”一条消息发了过去。五分钟后,没有回音,他又发了一条:“晚上回去,给你带蛋糕做宵夜。”直到面都煮好了,邬小晓也没回他,董柏寒想,她肯定是在学习,最近这丫头刻苦地很。
邬小晓压根没看董柏寒发来的消息,手机躺在桌上,她任它闪着,知道是董柏寒,也知道大概他会发些什么内容,她只是不想看,不想理。
过了许久,电话响了,邬小晓听着铃音心烦,想拿起电话把声音调没,却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是“舅舅”。她赶忙接起:“喂,舅舅……”
从撂了舅舅的电话,邬小晓就在屋里坐不住了,舅舅突然从文市赶来找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可任她在电话里怎么问,他也不肯说,只坚定地要见了面再说。
邬小晓忍着去楼下等的冲动,站在能看到楼栋口的窗边,盯着盼着她舅舅。终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赶忙跑到门口提前开了门。
招呼人进了屋后,她更紧张,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舅舅,自己都忘了坐。
“小晓,你先坐下。”梅菁开了口。
“嗯,”邬小晓坐下,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我妈妈……”
“不是你妈妈,”梅菁坚难道:“是你爸爸。”刚松了口气的邬小晓,心又提回到嗓子眼:“我爸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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