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脸惊喜地叫道。
韩衡无奈地捂住额,“晚上吃多了大蒜,我肚子不舒服,才两个多月,会动个屁。别再听了,这么坐久了腰酸。”
庄灵撇撇嘴,孕夫最大,他不甘心地又听了会,最后一脸失望地掀开被爬上床,像只大狗张开又厚又粗的前爪,抱住他的媳妇儿。
“只剩五天了。”
黑暗里庄灵听见韩衡在嘀咕,安抚的摸着他柔软的后腰,他热爱韩衡自腰到tun那一段优美凹凸的弧度,手搭在那个凹陷中,脑中就不由自主浮现出白嫩紧实的tun,那只为他绽放的销魂秘境。
这种沉沦常常给庄灵敲响警钟,但在韩衡怀孕之后,警钟越来越弱,庄灵也察觉到,韩衡的孕肚激发了雄性保卫自己后代的天性。他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究竟是因为他喜欢上了韩衡因而爱屋及乌爱惜这个孩子,还是因为胜利在望的喜悦冲昏头脑,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那样,无时无刻不想抱着爱人爱抚。
住进王府以后,出门更麻烦了,要是不带上甲初,庄灵安排在王府把门的士兵就绝不会放他出门。
于是韩衡一脸不情愿地带着甲初出了门,在车上,他苦口婆心地洗脑甲初。
“上次我们说过这个问题,你还记得吧?庄灵把你派给了我,所以我才是你的主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知道吗?”
甲初不解地歪了一下头,“属下一直都听令于公子。”
“我的行程也不能向庄灵汇报知道吗?”
“只要属下随行,小王爷一般不会详细过问公子的行程。”甲初深邃的眼瞳仿佛深不见底的夜晚,很有欺骗性,显得忠诚可靠。针对这个问题,他的少主早已做出安排。
当时庄灵坐在黄花梨木大椅子里批阅军报,头没抬起,沉yin片刻后回答了甲初“要是少主和公子的命令发生冲突怎么办”的问题。
“忠心,你要表现出绝对的忠心,当着他的面,他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回来之后,详细向我禀报。”
甲初谨慎道:“需要详细到什么地步?”
“事无巨细,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想买什么东西,逛街多看了什么人一眼,你视线所及范围,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要记得一清二楚,回来以后向我汇报,明白吗?你应该能够胜任。好好干,你一直是本帅最信任的暗卫。”
甲初难得露出了骄傲的神情,恭敬地低下头,“是,属下遵命。”
“那就好,我待会要去见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他可能会不让你进门,你就规规矩矩待在门外等我。”
韩衡不到半个时辰前的叮嘱言犹在耳,一扇遍布陈旧木纹的小门,就当着两人的面,砰地一声关上,要不是韩衡脖子缩得快,恐怕要夹掉他的鼻子。
“当然,他也可能不让我进门。”韩衡苦笑道。
甲初思索片刻,道:“他好像是司宝局的老柴头。”
“你认识?”韩衡眼前一亮,“早说啊,你们有交情吗?我找他有事,有交情就你去敲门。”边说他边把甲初抓着往门前推。
“不,属下不认识他,不过从前他常常出入睿王府,见过几面。”
不会认识庄灵吧?韩衡心生不祥,他可不想这么早暴露。
“他去睿王府找谁?找庄灵吗?他们认识?”
“老柴头在宫里当红时,少主很少在京城,他认识的不是少主,是老主子,王妃也认识他,每次来睿王府,老主子会让他到书房谈事,之后王妃一定会留他用一杯茶再走。比起少主的母妃,王妃为人冷淡,因为出身不高,也少与京中高门来往。少主从军之后,睿王府也再不需要别人抬举。只有人求着少主的抬举。不过这次少主回京之后,他还没有再登过睿王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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